一掀帘子一出屋,看到紫鹃满脸羞赧的为西连夜整理着衣襟。
她听到动静,望到忘生前来,连忙丢开手,朝着西连夜匆匆忙忙道:“奴婢,奴婢去准备早膳。”
西连夜轻笑淡定,朝忘生招手,“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苏忘生站到西连夜面前,望着他方才被紫鹃整理过的衣襟,心中气恼,伸出手去扯。
谁料圆滚滚的肚子顶住他,西连夜亦然没料到忘生的突然来袭,向后一撤,忘生险些栽倒。
他后退!他后退!喜欢粘着自己抱着自己的西连夜竟然不愿让她碰触而后退!
忘生自尊心严重受挫。
她抓住椅子,眼角一横愤愤道:“昨晚睡的很好,还做了美梦呢,梦见一箭射倒一只头戴野花的色/狼!”
西连夜闻言只是笑,“待你身子方便了,我带你到雪山射狼去。”
忘生勾头不语,愤愤落座,黑着脸不出声。
我至亲挚爱的相公,难道你听不出么,那只狼,就是你!
那是夜黑风高夜,忘生白天睡了一日,晚间清醒,披了外衣便出屋。
轻手轻脚走进客室,看到屋中漆黑朦胧,走到榻旁,惊觉榻空人无。
隐隐发觉隔壁书房中亮着烛火,她蹑手蹑脚绕到书房窗前窥探,只见灯火下,西连夜坐于书桌旁,执笔写着什么东西,紫鹃秀气的小脸儿被烛火映得红润而美丽,两人时而交谈,时而对视,西连夜发出轻笑声。
紫鹃侧过身子指着桌上东西,脚下无意踢到凳角,身子一歪,向下栽去。
西连夜眼也没抬,伸出手臂抓住她的手,随意一扯,紫鹃便立直身子,一脸娇羞道:“又让老爷扶,紫鹃没用”
没避开。
夜间私会。
又。
第n次亲密接触
一些词汇蹦到忘生口中,她攸得镇静了,清醒了。
不知哪位嫂说过,对于女人来说千万要警戒,一个貌美如花的保姆对你家庭的侵入,也许是相公在搞潜伏。
她眯起眼望着眼前的一切,悄然回到了屋中,蹙紧眉头认真思考一夜,权衡了许多问题。
在她穿越来前时就明白,无论在哪里,离婚都是有一定概率的,即使在古代,也存在着休书一说。
对于现在的西连夜来说,只有两种可能,一要纳妾,二要休她。
对于现在的苏忘生来说,只有两种回答,纳妾不允许,休她不可能。
所以,忘生做出了决定。
要反抗,要挽回。
既要温柔的反抗,又要大肚的挽回。
时间冲淡爱情,距离斩断暧昧。
于是,第二日,忘生以难眠为由,强烈要求紫鹃陪伴,与自己一起睡在正室中,于是,书房便空了,西连夜与紫鹃之间,便被忘生顺利的隔开了距离。
那夜,紫鹃在忐忑中眠睡,不敢多说一句。
清晨醒时,忘生悲剧的发现紫鹃被自己挤下了床,瑟缩着身体朝她请安,“夫人醒了,紫鹃伺候夫人洗涮。”
原来苏忘生的床榻,除了西连夜,不是一般人能爬得的。
在端着清水踉跄进屋时,紫鹃昏倒了。
紫鹃染了风寒,西连夜雇来了马车,带着紫鹃直接奔城镇医馆,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一日,要是久了,更可能还要在镇中渡过一夜。
孤男寡女,。
忘生懊悔做了此得不偿失之举,只好为了防止那二人客栈留宿,特意只备了治医的银子。
马车雪中前行,忘生朝架马的西连夜摇动手绢,满面关怀,再三嘱咐。
“相公,今晚一定回来,相公,阿丑在家中候着你,相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