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打台风,好悲催的说,求票票顶住!)
等人是件无聊的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也没营养,陈三郎干脆闭目养神,观想存在脑海世界的。
自从考得秀才功名,该帛书隐隐有着变化,书页雏形凝实,显露的字样更加清晰而深刻。
由此可知,小龙女托梦所言非虚。她说“纳气之器,功名者也”。说白了,就是获得功名,对于领悟此书有着颇大帮助;而读明白了,又能反哺斩邪剑成长,相辅相成。
秀才是最低级的功名,作用效果不大明显。就不知道日后考得举人,会有何等变化。
何维扬见学长老神在在,淡定得很,心里不禁佩服:别的不说,光这一分养气功夫就不简单。再看其他人,要么满脸兴奋,要么忐忑不安,很是紧张。
参加诗会的人陆续来到,上船,等所有人到齐,乌篷船撑起,沿着河水划动。
诗会就算开始了。
第 046 章 。”
但凡诗会文会,绝大部分都是私自组织,和衙门公家无关。既然是私人性质,那经费来源使用就得讲究,或成员们分摊,或寻求富商资助,筹备够了,才能组织得起来。
好比现在这次泛舟诗会,十多艘乌篷船的租赁,船上的点心酒水等都要钱。
陈三郎听说所有钱都是对方出的,心里顿时亮堂堂,说道:“那本次诗会不用比了,头两名必然是他们两个。”
何维扬一听,诧异道:“道远学长何以出此言?现在都还没有吟诵诗词呢,不经比较,如何知优劣。”
陈三郎呵呵一笑:“人家出了钱啊,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被请来白吃白喝,只是陪衬而已。”
何维扬一听,作声不得。
旁边一位同窗半信半疑:“学长你说的都是真得?”
“是真是假,一会便知。”
那学子却信了大半,忿然道:“那不是耍我们吗?既然都内定了名次,何必假惺惺搞什么诗会?枉我昨晚一夜没睡好,苦心推敲,准备了一宿,岂不是白用功了?”
陈三郎道:“文坛沉积,风气靡靡,不外如是。不搞诗会,不搞大阵仗,如何能张扬金主声名?得不到相应声名,谁会拿出大笔钱财来花销?”
顿一顿,嘿然笑道:“所谓高风亮节,其实就是一场买卖。”
何维扬听他一针见血,虽然只是推测,但丝丝入扣,让人无法质疑。看着陈三郎的眼神,霍然一变。
陈三郎拍拍手,站起身来。
何维扬问:“学长去哪?”
“既然没咱们事儿了,回家去吧,难道坐在这里混点吃喝,然后当一只被人耍弄的猴子,还得装聋作哑,有意思吗?”
何维扬有些为难道:“这样走了,会得罪人的。”
陈三郎晒然道:“在得罪人和让自己受罪的两者之间,我宁愿过得自在些。”
说着径直叫撑船的艄公,要船靠岸,他要上去。
何维扬欲言又止,心中一叹:当初陈三郎都敢于得罪秦羽书,现在又如何会屈己从人,任人耍弄?
一咬牙,竟选择跟随陈三郎走。
其余几位同窗对视一眼,纷纷站起来跟在后面拍屁股走人。
这么一弄,动静大了,引得其余船只的人侧目而视。有人问怎么啦,和陈三郎同船的学子就把话挑明,众人听见,不禁哗然。
议论内容很快传到谷园诗社社长的耳中,脸色不禁一阵青一阵白。这个泛舟诗会的确是为包办花销的两名学子所量身定做的,二老方面也打点明白。一会各人吟诵诗词作品,反正无论内容质量,二老都会选定他们为第一第二。
至于谁是第一谁是第二,由两人出钱多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