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得蒙盛宠,奴妾如何敢强求呢。”
我听出了她刺激我话欲的企图,对于她别有用心的伎俩,不屑的笑了。
“论起盛宠,本宫可不如昙夫人,昙夫人初入王宫便能对朝政指手画脚,然而本宫初入王宫六载之间,连王上的面儿都没有见着,孰高孰低,自见分晓。”
我暗喻她的使坏,故意给她看清楚我的不屑,以此反击她的嘲讽。
梦昙本就不像是好说话的主儿,她此时见我藐视她的做派,自然也不会退让着规避了我们的冲突。
“奴妾本分侍主,依着对代国有的些心思、便对王上阐述了自个儿的想法,无暇多想,如若由此得罪了溪夫人您,还望见谅。”
她这么明白的对我说了她提前知悉她的做法会对我造成的影响的话,神情又是如此迫切与诚恳,看来她放出这番代、齐同攻的重磅“炸弹”的言论,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我和齐国了。
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我还真的不想给她达成。
“昙夫人这话的轻重说的诡异啊,你对代国的感知如何会得罪了本宫,难不成你在说,本宫故意不想王上得到齐国,故而蛮横怪罪你的本分之心不成?”
我冷下脸来,极力渲染梦昙自作聪明言行对我心情的伤害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