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代、齐一起下手;而他之所以不一锤定音的这么决定,是因为他在等齐国的那股势力准备好。跟他开始一场最后胜负的较量吗?
心头一直深藏的那抹愧疚感层层爆发,我垂目掩起心思,柔声却坚定的回答了他的提问。
“奴妾许诺给王上的诺言,如若不成,奴妾愿随诺言一起消失。”
我不能回答他是还是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即使是我知道,我也不能对嬴政说明齐国的内框,更不能对嬴政坦白齐国的进展,这是我对田田溪最起码的尊重。
“寡人要你的命,何用之有?”
嬴政一语拒绝了我以命换时的伎俩,这让即使是怕死的我也抱憾不已。其实没有什么可遗憾的,用我的命去为齐国争取时间,这本就是不可行的筹码,故而我死心又忧心的陪嬴政待着,苦情恳求的想法一遍遍在脑海中映出。
“那,王上什么时候要齐国的命脉?”
我终是没有哀求他,因为那样的话,他若是在乎我,他会为难;他若是不在乎我,我哀求也没用。
“你方才不是肯以死兑换对寡人的诺言嘛,那寡人应许过你的话,也自当要履行的。”
嬴政这句话是回答,语气中有终结这个问题的意思,我虽然想要问清楚他的答案是否是与我所想一致,但是他不想继续,而且我问的太白也影响他的心情和此时的气氛,于是我忍着没说话。
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很快的,我就能和天下人一道接受到他的指令了。
嬴政的决定没有突出实践出来的这个档期内,王宫中最活跃的人之一莫过于梦昙了,她不但人活跃,话语也逾越的紧。
“奴妾虽入宫的晚,然也听说过溪夫人说要拱手相让齐国国权的名节,如今燕国灭亡在即,王上受天命接管天下的期限已至,溪夫人出让齐国国权的时间还不到吗?”
她讨债一样气势汹汹的逼问我,好似我的那番许诺是向她发出的,而且她的品级高过我数层一般的优越感十足。
“王上接管天下的期限,如此薄唇轻出、信口雌黄、毫无根据,难不成国运龙脉是你定的不成?”
我狠辣的目光看向她,否决着她的信心倍满。
别人或许会顾忌她的“天女”之名而在意她的说道,可是我相信的是科学,是历史,故而对于她的虚张声势,我直言不讳地辩驳了她。
被我坚定的辩驳,梦昙并不对我掩饰她的底虚。
“自然不是奴妾定的,可也并非是溪夫人您定的。”
她笑着,说着她自己,也挖掘着我的底细。
对于她的直落,我也爽气的对待了她,笑意比她还浓郁。
“既然都不是,那就当顺应天命才可,你怎能信口胡说呢?”
梦昙能够参与假借迷信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我想她定是有些不信天命的,她也必是觉着我也在装神弄鬼,可是她毕竟没有系统的科学知识,所以她胆子再大、心再壮,如今我斩钉截铁的说出她的错,她倒还真是糊涂了的。
“哦,想来溪夫人的结论是不同的了,莫不是您要说,王上不可能一统天下吧?”
她眯眼精光圈锢着我,不但在试探我,而且在刻意的诋毁齐国,想要借言昭示齐国要抵抗的可能事迹。
我明了她一心想要整垮齐国和我的心思,于是我及时收起了外露的心迹,故作神秘地应付她的审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有天的天意,人有人的命数,本宫的断言,可是不用向你交代的。”
作为高品级的夫人这点就是好,她说的话,我想答就答,不想答,她强迫不得我。
这个规矩梦昙也懂,所以她期待的目光转暗,酸溜溜的语气乍现。
“是,溪夫人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