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爆发。
“祝福?呵,您的祝福奴家不敢妄受,溪夫人收好不出、奴家便千拜万谢了。奴家也知您还在怨责相公当初之过,可是相公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相思您却一无所知…”
她的怒目相对与无端指控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听她接下来又要说起蔺继相对我的忆恋,我忙出言制止了她,以免她越说越不痛快,我也越听越纠结。
“那是你们的事情,本宫说过了,切不可再说。”
被我厉声喝止,紫芋本要一吐为快的畅意顿时於堵在了体内,她泪眼如花,定定心神,再次哭腔弱示。
“溪夫人,奴家知道您权力大,心眼狠,对相公的影响也深,可您知晓为何相公想要除掉奴婢、却终是不曾下手吗?”她可怜兮兮的问出来,又可怜兮兮的自答了:“因为奴家有了身孕!”
紫芋说我“心眼狠”之类的话我还没有消化,她的“有了身孕”的言词便更加冲击的震惊了我,可她并没有善解人意的就此结言、给我思索的时间,而是朦胧哀伤的紧接着开口。
“奴家比不过您,在相公那里怕是怎么也比不过您的,可孩子总是他亲生的。
奴家知秦人们都是怎么看您的,也听到过那些说您的污浊话,可没有子嗣就是没有,有了就是有了,遮遮掩掩对您不是更加不好了?”
我几时说过不准别人在我面前提孩子的话?“不下蛋的凤凰”——我更是没有当众斥责过这种言论吧?我看着紫芋,一时心中涌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