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的脏水往我身上泼,私闯进我婉心院的是你们冯家的嫡子,私用我的净房洗澡的又是你冯家的奴才,究竟是谁比较没脸啊,既然你们都断不明白这个案子了,那咱们就去顺天府吧,让顺天府来审,谁的错,谁来担!庶母纵容手下的奴才与侄子想要毁嫡女的清白,最后却是自作自受了,这个话题恐怕很多人会愿意讨论一下呢!”对于她那个便宜爹爹她根本就没寄于什么厚望,但是现下他连一句公道的话都不敢说,真是让她失望至及,所以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众人一听顺天府,都惊住了,包括项南,大家都知道顺天府就是专门解决皇家或是朝中大官家中之事的,熟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东轩国就有一个这样的执务,就是专门断家务事的,所以说,在那里榜上有名的官员,无论是谁对谁错,官职大小,最终都会受到严惩的,就连皇家的人也一样,因为东轩国的皇帝一直信奉着一句话,‘安家,治国,平天下’你现在连家宅都不安,还有何能力治国呢,所以这样的官员皇上是不会委以重任的。
“胡闹,心儿,爹爹知道你受委屈了,爹爹心中有数,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的,现在你表哥还没醒,等一会看看你表哥醒来后怎么说,千万不要说什么去顺天府的那种气话,冯姨娘你今日的话太多了,今天回去后,你就好好的呆在你的如意园吧,无大事你就不必出来了!”听了水心的庆,吓得伊尚书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其实今日的事情,他早就看明白了,估计又是自己那不省心的姨娘搞出来的,想让那将军嫡子来毁自己女儿的名洁吧,却是没想到又被人算计了,自己虽然心里明白,但是碍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娘家的势力,加上自己的女儿又没啥事,所以他就想对于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哪成想自家的女儿这样的硬气。
张氏也让水心的话给吓着了,虽说自己口口声声的要jiāo待,她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私闯人家内院已经是不对的了,自己这样做,也只是想给儿子出口气,顺便打击一下水心而已,如若这个小贱人真的闹上了顺天府,那自家老爷,还不休了她啊,想着,这所有的事情都怪自家小姑,如若不是她想壮面子,她们娘三哪里会受这样的罪啊。
王氏与项南则是为了水心有这样的头脑而感到高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是这样的不吃亏呢,自家小姑看到这样的女儿,也会感到欣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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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伊尚书的知,水心并没有搭话,只是冷然的看着他,看得伊尚书心里一阵的心虚。
此时大夫却走了出来,王氏立马迎了上去,紧张说道:“怎么样,伟儿到底伤得怎么样啊?醒过来没有?”
“冯公子的身上的伤到是无碍,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ròu伤,但是他的xià tǐ……他的xià tǐ却受到了重创,以后恐怕房事不能尽兴了!”李大夫摇着头说道。
当听到房事不能尽兴时,在场的冯如月,伊水柔,伊水敏全都羞红了脸,纷纷低下了头,水心当然也垂下了头,只是她不是害羞,而是偷偷的在笑,不为别的,那一脚正是她踢的,她可是用足了力气呢,大夫说的房事不能尽兴恐怕也是在给将军府留颜面吧。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你个庸医,一定是你瞧错了!”张氏不骂了一句,便进了内室去瞧自己的儿子。
李大夫脸色十分不好,本来做为一个医者,这家人伤心他是理解的,所以他并没有说的那么直白,就怕会影响他的家人的情绪,可是这个将军夫人好是不知好歹啊,整个京都,有多少大官家中都请他去看病,他个人认为他比太医都差不到哪里去,此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