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浅的痕迹,就像骄傲地盖上属于自己的章,修长柔韧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亚当精壮的腰,赤luǒ的身体像是一条白色的、线条流畅的鱼,有汗珠顺着肩胛和脊线缓缓滑落,留下一道煽情到极致的水痕。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在叶斯年发出烦躁的呻。吟之前,亚当颇为善解人意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急不可耐地朝躺在深色床单上的叶斯年覆过去。
粗重的呼吸响彻耳际,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水声与撞击拍打声在室内回dàng。
亚当扛起叶斯年的一条腿,身下的动作猛烈到近乎暴虐,但唇舌却以截然不同的温柔姿态流连在叶斯年沁出汗水的耳际,仿佛烈火与柔水jiāo缠。
“宝贝儿……还渴吗?”
亚当充满占有yù的目光紧紧盯着身下近乎失神的爱人,声音沙哑迷人到了极致。
连大腿内侧都被汗水浸湿了,叶斯年大张的无力双腿动了动,挑衅一般蹭了蹭亚当的腰,斜斜扯起唇角,道:“你呢?还吃醋吗?”
亚当冲刺的动作倏地一顿,惊讶窘然的视线对上叶斯年湿漉漉的眼。
笑意,无奈,还有浓到化不开的爱。
心脏被倏地填满,有一种甜蜜的情绪从心口流淌出来,亚当粗喘了一口气,激动到极致地低头猛地吻住叶斯年的唇……
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忐忑和爱意尽数发泄出来一般,两人从床头做到床尾,正面反面侧面尽数做了个够,直到shè无可shè,精疲力竭。
亚当搂着累到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的叶斯年从浴室出来,顾不上去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只搂着对方躺在沙发上,静静享受欢。爱后的温存时光。
“今天这坛老陈醋好喝吗?”好不容易恢复点儿力气的叶斯年埋首在亚当的胸膛,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调侃。
想到自己的小动作,亚当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指尖流连在叶斯年光滑的后背,道:“味道还不错……”
“醋缸……”叶斯年无语吐槽,伸手戳了戳亚当手感甚好的胸膛。
亚当握住叶斯年撩火的手,灼热的吻落在无名指银白色的指环上,像是调侃又像是承诺:“做一辈子醋缸又如何?”
☆、番外三 默多斯草养成记
默多斯草原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以往,裹挟着炽热温度的风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一般陷入了喑哑,往日不绝于耳的求偶歌声也沉寂了下来,就连饱含热情的阳光今天都怯怯地将半边儿身子藏在了云层之后,俯瞰着这一片弥漫着悲伤的草原。
涕泗横流的老祭司朝天空张开双臂,脸上用五颜六色的汁液涂满了神奇的符号,经年不洗的灰袍子补丁连着补丁,衣摆都已经变成了时髦的流苏样,拖拖拉拉地裹在他身上。
悲伤又绝望的哭声从他身后站立的人群中传来,带着强自压抑的啜泣,男人搂着女人,女人抱着孩子,每个人都陷入了难以言说的无措和悲伤之中,头顶的花儿都蔫了。
他们的面前,是一棵浑身枯黑枝桠怪异的树,从它诡异的造型上依稀可以看出原来的雄壮模样,耸立在地势平坦的草原之上,即使是最茁壮的灌木、最高的石头,在它面前也只能羞得钻进尘埃里,不敢与它试比高。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鹤立鸡群,于是终于被看不过眼的老天降下一个雷劈了。
看到了它的惨状,默多斯草原上的植物们再也不敢猛朝天蹿,从此以后以矮为美,以粗为荣,转而将用不完的精力发泄在了地面以下,全部长成了茎→-→身粗短,根系恨不能绵延到天尽头的模样。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赘言。
不知从哪一代就被奉为母树的存在竟然被毁了,而且死状如此凄惨可怖,老祭司的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