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我听说有个部门专门”
“不必了。”男人打断了他的话,揉了揉眉心,能找的话,他一早就找了。
年轻人便闭口不言,安静的站在下面,等待接下来的指令。
男人转头,视线对上某处。良久,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眸色一暗,从书桌上拿起一物jiāo到年轻人的手中,“带着这个,去一个地方,有人会帮你。”
年轻人忙双手将东西接过来,低头一看,愣了片刻,然后在男人的催促下,将东西揣入怀里。
“先生,属下先行告退。”
男人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男人一个人,他站在书桌前,低着头,视线落在了书桌上那隐隐露出一个模糊轮廓的画上,伸手摩挲着,口中喃喃道:“很快......再等等”
我们就能再一次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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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你父亲,是在一个山林里。”陆父缓缓开口。
那是一处未被开放的深山,陆父年轻时也曾经热衷于做驴友,呼朋唤友,叫上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大家一起去野营,去探险,寻求刺激的生活。
就是那次,在那个西南边陲的密林中,陆父因为一时不慎跌落山崖。就在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他遇到了宁木西的父亲。
穿着打扮都异于常人的青年,却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孔。他站在因为摔断了腿只能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陆承北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就那么站着,既没有过来查看,也没有离开。
一直到陆承北意识稍微清醒那几秒,他转过头,看到了那个行为古怪却令人难忘的青年。
求生的yù望让他发出模糊的挣扎,然而那个青年仍旧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就仿佛陆承北跟他面前的一棵草,一块石头没有任何不同。
陆承北当时心里想,恐怕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意识一片空白,便晕了过去。
等他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被挪到了之前那块巨石旁边,天已经黑下来了,他面前一个燃烧的火堆,那个青年就在他身旁几米外的地方,盯着火堆发呆。
陆承北头还有些晕,然后他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才发现他的腿已经被人包扎好了,虽然手法有点怪。而且用的还是他身上穿的外套,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草yào的味道。
这人,难不成是个住在边陲小村里的赤脚医生?陆承北当时想到,他对那人说的一句话却是,“有水吗?”
这次那个青年有反应了,他转头,火光下他的神色看不真切,但是陆承北却觉得他应该是有表情的,或许只是他看不懂而已。
青年站起来,然后递过来一个瓶子,陆承北低头,发现那是包里的矿泉水。
这个人居然还找回了他的包,就是不晓得通讯器还在不在。
他拧开盖子,大口大口的喝水,喝到一半才忽然想起,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现在居然只是感觉到腿有一点行动不便,脑袋什么的,其他地方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这个人难不成还是个隐世的神医?随即他又被自己的不靠谱想法给逗笑了。
青年歪头,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过了许久,陆承北终于缓过来,他试图跟这个青年沟通,却总是败于对方的沉默不语。
但是总还是有成效的,陆承北虽然不知道对方多大年纪,看着他却总是想到自家那个年纪轻轻就被送到部队去的二弟。心里既感激对方的救命之恩,也把他当做弟弟看待,这样单纯美好的人,不该被埋没在这样的深山之中。
以至于后来几天他们渐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