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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无大碍,想回去或想再留院观察都可以。

    他说的时候,隔壁病房突然传来了耳熟的叫嚣声:“我说呢,怎么连老婆住院了都不知道,原来是这还有个住院的啊!”

    是Marvy。

    恩静眉一皱,走出病房时,竟真的看到了好友站在隔壁病房里,而一旁冷着脸任她冷嘲热讽的男子——不就是阮先生么?

    原来何秋霜也转到普通病房了。

    而原来,她所入住的病房,就在自己隔壁。

    “本小姐在和你说话呢!装什么面瘫啊?自己老婆住院了都不知道……”

    阮东廷当即拉下脸,拿起手机理也不理Marvy,便拔下一连串号码。

    门口同时响起手机铃——

    “恩静?”他顺着铃声转过头,就看到恩静正站在门口,一张苍白的面孔,一只缠了厚厚一层白纱布的手。他走过去:“你的手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这人根本就是霸道惯了的,哪会理她的拒绝?恩静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进一步,进到最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说:“昨天遇到了抢劫,不小心弄伤的。”

    他蹙眉,即使已经听妈咪在电话里讲过,可亲耳听到她说时,那对眉还是忍不住紧皱了起来:“哪来的抢劫犯?报警了没?”可念头一转,又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他这才稍稍宽心:“你的病房呢?”

    “就在隔壁。”

    阮东廷薄怒地瞪她:“所以从昨晚到刚刚,我就是在你隔壁打了二十几通电话,对吗?”

    恩静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混乱的心事,只好说:“我……在睡觉,没注意听到……”

    “注意听到妈咪的注意听到Marvy的,独独没注意听到我的?”

    她垂下头。

    阮东廷拉起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走进隔壁房间。后面Marvy要跟上来,他倒好,当着人家的面直接关了门又落了锁,也不管Marvy在外头直翻白眼,便将恩静拉到病床上:“说吧,到底在闹什么?”

    他看上去情绪也不太好,估计是有什么烦事缠身。

    恩静垂下头,不出声。

    “说啊!”

    “说……什么?”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说你为什么会遇上抢劫?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那你为什么,又突然原谅了她呢?”低低的询问冷不防chā入他的问话中。

    阮东廷怔了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她”是指谁。

    果然:“明明那天你那么生气,她装病骗了你那么久、害你白担心了那么久,可你怎么就突然原谅了她呢?”

    声音轻轻的,就像一丝丝责备或反对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疑问。

    阮东廷深吸了口气,片刻后,才说:“恩静,她有她的苦衷。”

    苦衷?

    就算她有她的苦衷,那他呢?也再一次敞开胸怀,接纳了她的苦衷,是吗?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昨天在重病病房的门外,她看到那双瘦到了病态的手不顾一切地攀着他的脖子,那样紧,那样紧。

    苦衷?人生在世谁没有苦衷?不过是有人选择沉默,有人选择诉说,而更有些人,诉说得过分生动罢了。

    “记得有一回我问你爱是什么,阮先生,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慢慢地,她将目光移开了,不再对着那对会教她深陷的无底黑眸:“你说,‘爱就是想看她笑,想让她快乐,无论她犯再大的错,你都会原谅。’”她轻笑了一下,那么自嘲地,“所以后来,无论她犯再大的错,再怎么无中生有再怎么谎报病情,你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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