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善呀,他们就俩,还有一个人质,这胜算?
“澜,救我。”叶纤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舒荷寻声望去,就见前方一棵高大的树枝上,正倒挂着一个人影,瞧那挣扎的样子,不是叶纤纤是谁?
而且,可怕的是,树底下,白晃晃的chā满了寒光闪闪的刀尖,只要绳子一断,叶纤纤定会被扎成碎ròu。
好dú啊,对付一个女人,至于嘛?
“怎么办?”她看向慕容景澜。
慕容景澜没有回答,只握着她的手,一边对那帮人冷笑,“想要本王来赴约,至少得有点诚意,让你们主子出来说话。”
黑衣人中,有一位走了出来,因为蒙着脸,看不出模样,但听声音,似乎是个中年人。
“废话少说,银子带来了吗?”
汗,还真是劫匪吗?
舒荷一瘪嘴,口袋空空呀。
慕容景澜脸色微沉,“将女人放了!”
“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那黑衣人道。
“有有有……”怕慕容景澜xìng子直,舒荷忙道,一边拍拍自己的口袋,“都在我身上呢,不过,你们好歹将那女人从树上放下来,不然,我们给了银子,这树不结实,她万一掉了下来,死了,你们再来个不认账,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那黑衣人一双利眸冷冷的注视着舒荷,过了一会儿,方冷笑道,“又来个女人,看来,四殿下艳福不浅呀。”
“废话少说,本姑娘是来救人的,跟他没关系。你不是要银子吗?那就把人放了,拿一个女人撒气,算什么男子汉吗?”舒荷鄙视道。
“呵,银子?”那黑衣人好笑道,“大爷我想要银子哪里弄不来?不过,要放人吗?可以,你来做人质?”
嘎——舒荷一愣,“凭什么?”
那黑衣人却只跟慕容景澜谈,“四殿下,本大爷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两个都是你的女人,本大爷今天银子也不要了,就想尝尝四殿下的女人是何滋味。不过,冲你四殿下的面子,本大爷会将你最爱的那个放了,至于另一个嘛,四殿下就送给我,如何?”
汗,舒荷顿时心底哇凉哇凉的哇,谁都知道,叶纤纤是慕容景澜的女人,他自然是爱她的呀。
自己嘛,已经被他抛弃过了一次,难道还要抛弃第二次不成?
不可以。
“慕容景澜。”舒荷不等他回答,便警告道,“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你自己去解决好了,可别拿女人当牺牲品哦,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慕容景澜睨了她一眼,神色倒有几分落寞,“你就这么肯定,本王放弃的一定会是你?”
“难道不是吗?”舒荷有些委屈,她是来救人的好不好?若是把自己搭上了,这亏是不亏呀。
手上重重一握,握的舒荷手心都痛了,只听他道,“放心,本王再不会弃你第二次。”
说着,怀抱着她,朝那些人飞奔而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正当那些举着刀剑准备反击时,他却陡然一个倒退,竟然凌空朝叶纤纤飞去,长剑一劈,绳子断裂,而他在叶纤纤尖叫着下落时,已经准确无误的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平稳落地后,叶纤纤一颗心依旧砰砰直跳,似乎还没意识到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整个人软弱无力的靠在了慕容景澜的怀里,直喘着粗气。
舒荷一顿,这家伙好厉害,早知道,他这么行,让他一个人来就行了呀。
不过,左拥右抱?
瞧了瞧他右臂圈着的叶纤纤,她顿时有些不太舒服,本能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狠狠一瞪,“你想留下当压寨夫人?”
舒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