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呗,咱们都两天没整了,我快要憋死了!”
“憋死了?我可没看出来,刚才不打你一下我看你就直接一觉到天亮了。我告诉你萧小铮,我本来也没有你那么强的yù望,你不想做我也少不了一块ròu,可是我警告你,别跟贝克韩学,神神叨叨的,特么做一次中间抽出去三四次去看孩子你什么意思啊?咱们现在都改在后半夜摸鱼儿睡熟了再做,那个时间段他根本从来都没醒过一次好吗!你总那样倒好像我不是孩子亲爹似的,好像我为了那个事儿连孩子都不管了似的,好,干脆以后咱们就别做了,你天天陪孩子睡吧!”
余味赌气地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萧铮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脖子听着,一声不吭。
半响,余味有些好奇地轻轻扭过了头。自己发shè了连珠pào弹出去,却像掉在了棉花堆里,这感觉实在太郁闷了。
他的眼睛和萧铮半眯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你真好看,翘翘,”萧铮的声音低低地,像是留声机里的旧唱片,沙沙的,带着说不出的磁xìng。
“这么多年了,跟老爷还是这么口是心非的,您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以后都不想跟我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余味脑海里涌上了一个缠绕了他好几年的念头,“我是不是被他偷偷下了什么迷yào?为什么只要这个男人对自己低言细语,目光迷离,再用他健壮的身体和醉人的体味把自己搂在怀里,自己即便正在生着他很大的气,也会彻底地败下阵来,最终被他攻城掠地。
或许,这迷yào就是爱吧。
他还没能彻底想明白这个困扰了他有些时日的念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远远要比自己的大脑诚实得多,因为自己已经对那个满眼yù火的男人伸出了双臂。
又是三年。
北京开往沈阳的高速列车上,余味正给怀里的一个四五个月左右的小婴儿喂nǎi,萧铮和三岁的余弦坐在一边玩着魔方,时不时看看余味和他怀里胖嘟嘟的婴儿。
他怀里的婴儿是萧铮今年刚刚出世的儿子萧声,好像是一种天生的互补,余弦总是缠着萧铮,而还是小婴儿的萧声却似乎更依恋余味多一些。
这几年,萧铮和路虎的公司发展的非常快,后期又和林原傅冲的公司进行了一些资本整合,目前已经是京城商界颇具实力的后起之秀了。
而余味也已经接了老宫升迁后的位置,工作上越发的忙碌不堪。
今年是萧铮父母过世25周年的日子,他在得了儿子之后,便一直有一个想法,想带余味和孩子再回一次老家,孩子虽小,也想让他在父亲怀里体会下当年自己成长的根,然后自己再和余味到父母的墓前祭拜下已长眠多年的先人。
余味自然是同意他的想法,想方设法调出了假期,孩子们虽小,他们俩这么多年倒也摸索出了带孩子的经验,便把两个娃娃都一起带了过来。
萧铮已经到了当年和余味初相逢时余味的年纪,身材依旧健硕如昔,一张帅气刚毅的脸庞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却无形中多了更多了些稳重和老成。
他的目光在余味光洁的脸上游移着,那个已经35岁的男人似乎独得了上天的恩宠,岁月匆匆而过,他却像是被时光遗忘在了北京地铁站的某个角落,任人流如潮、光yīn如梭,他却好像还是当年车厢里、电梯上那个让萧铮一见倾心再见倾情的男子,唯一变了的,是他眉间眼角浓如酒的父爱之情。
看看余味,看看萧声,再看了看怀里的余弦,萧铮的眼睛眨了眨,朝余味笑着说道,“翘翘,你说咱们这些人是不是基因强大啊,怎么一个两个的生的都是儿子啊,林董和傅董俩儿子,路虎家俩虎崽子,叶超更牛逼,一下子整出个双胞胎儿子来,现在唯一生女儿的希望就是小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