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一个豁嘴儿媳fù儿,那时候讲究媒妁之言结婚前没见面,结婚那天,罗锅儿怕媳fù儿嫌弃他,就在墙上掏了一个洞,能装他的罗锅儿,别人一看他是靠在墙上呢,但是不能让新媳fù儿看见他的罗锅儿啊,他就一直在那里坐着。这要洞房了,媳fù儿说,你吹灯吧。罗锅儿说你吹吧。媳fù儿就去吹灯,豁嘴儿媳fù儿不兜风,吹一下,没吹灭,吹两下还没吹灭。罗锅儿笑了,豁嘴儿媳fù儿说话不兜风,他说,让你吹得(die)你不吹得,人家吹得你还咧。”
容刚戳了戳他的腰。
“让你骑车你不骑,我骑你还这么多话。那豁嘴儿媳fù儿是你吗?”
靠!
尼玛,就说了容刚这个混蛋不可能好心的给他说笑话逗闷子,在这等着他呢。
“容刚,我cāo你大爷啊,你缺德带冒烟啊!”
也不管这路不好走了,扭过头就大骂,这就要跳车非要跟容刚理论。容刚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下车,继续骑吧。
“尼玛你给老子滚下去,你就让黑白无常抓走了我也不带你回村,滚下去,马上滚下去!”
“看路啊。”
“看你妹啊,你给我滚蛋。”
“小鼻子小眼睛,逗着玩呢,你看你又生气了。”
容刚安抚的摸着他的后背,一脸的讨好。
“别生气了,看你这气呼呼的样儿,跟愤怒的小鸟似得。”
卧槽!尼玛!
“老子不干了!爱哪哪去,你就走到天亮我也不骑车子带着你了!”
嘴上说着不干了,他还在那傻了吧唧的蹬自行车,只不过是回头跟容刚大吵。
“你可是村长,不能把村民丢一边不管啊,这对不起你的责任。”
容刚坐得稳稳的,就不下去,这多热闹,吵吵嘴,听他吼几嗓子,这路上也不寂寞是吧。很快就能到家了啊。看这小村长燃烧的小眼神,赶紧哄。
“行行行,我是那罗锅儿,这行了吧。”
杨树心理平衡了,这才回头继续骑车。
“这还差不多。”
我罗锅儿,你豁嘴儿,额,这是什么暗示吗?
“绝配啊,咱们俩。”
容刚嘟囔一句。
“啥?你说啥?没听清。”
杨树一心二用回头问,这一回头可了不得了,车轮子碾过一块石头,赶紧用力把住车把,可是车身就左右摇晃,用力蹬,还没从石头上碾过去了,连人带车直接就往右边摔过去。
“啊啊啊!”
要摔了要摔了!
容刚双腿一支,大脚丫子踩着地,这就稳住了车身,车没倒,杨树却随着惯xìng往右边摔,右边可是条沟。
“小心!”
容刚抱住他的腰用力一扭身,可他还是没能稳稳的抱住杨树,被这股子惯xìng也扯过去,两个人一起往右边倒。
就在杨树脸朝下要磕在地面上的时候,手臂用力一甩,他成垫背的了,后背重重摔在路面上,那些小石头子儿咯的生疼。可不如肚子疼。
杨树一屁股坐他肚子上了。
靠,前后夹攻,容刚都想骂娘了。
哎哟,谁折腾谁啊,每次他捉弄杨树苗,结果都是他受伤。
“我该讹诈你啊。”
容刚呻吟着,疼,肠子快断了吧,后背的石头是不是镶嵌进后背了,咋这么疼啊。
“我没钱。”
杨树第一反应就是没钱,没钱你别讹诈我。榨不出什么来。
“这是报应。”
容刚挣扎着坐起来,杨树赶紧扶起他。
可不是报应吗?他使坏骗小树苗说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