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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张犀利的嘴!

    萧应禛眼中的神色深了几分。他握紧她的手臂一把拽起。安如锦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片刻后脚落了地。

    她正愣神,一件大大外衣落在了她的肩头。她诧异看去。萧应禛笑了笑,笑容有说不出的魅惑:“这次该不会要孤抱你回去吧?”

    安如锦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没有披着萧应禛的外衣招摇出锦宫,更没有如上次一样被萧应禛抱着回去。她安坐在锦宫的一处小小的殿中,仔细翻烤着那件宽大的外衣。

    一个屏风之外,萧应禛正在和几位不知身份的人说着话。安如锦静静听着。从他们的口中零星听到“齐王”、“皇上”等词。

    她从屏风缝隙悄悄看去,萧应禛随意披着一件半旧的衣衫,一双眉拧得紧紧的。他仔细听着属下的汇报,时而凝眉沉思,时而说一两句。

    等了许久,那些人终于散去。安如锦手中的外衣也烤好了。她折叠好走出屏风,将衣物奉在了萧应禛的面前。

    “请殿下更衣。”她低头行礼。

    萧应禛接过,手中的外衣还带着暖意,触手温暖。没有刺鼻的炭火味,只有一股很清爽的香气弥漫在鼻间。他不由眼色深深:“你这香?……”

    安如锦低头道:“这香是文人雅士最喜的香,二苏旧局,最合适男子。”

    萧应禛摩挲手中的衣物,沉默良久:“我母后从前也十分喜欢玩香。小时候我最喜欢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调香弄粉。她亦是收集了不少香道古方。……人人都说她是鬼祟上身,疯癫致死,可是我却不信。喜欢调香的女子都有一颗沉静的心,她不该是那种禁不起刺激的人。”

    “可惜,我已经不能求证。当年我不到十岁母后就生了重病。他们不让我看望她。再然后,便是她漫长的两年被囚在这锦宫中,最后没有了然后……”

    安如锦眉心微一跳,头俯得更低。他在说的母亲就是先皇后。那被整个宫中忌讳的故人。

    萧应禛停了很久,淡淡抬眼看她:“孤知道你心中有秘密。一介小小的掌香女史是不可能懂得这么多古法香方的。福泰觉得你聪慧稳重,常何在觉得你可堪大用。只有孤知道,你的目的并不简单。”

    安如锦心中大大一跳。她猛地抬起头,还没等她反驳。萧应禛已经捏住她的下颌,然后另一只手搓揉她的脸。

    片片透明的碎屑从她的脸上落下,安如锦浑身颤抖。她几乎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心彻底凉透,可是他的手这么有力气,令她怎么都挣扎不过。

    她发了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萧应禛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他冷然道:“你用易容技巧模糊了你的眉眼,遮挡了你的过分的容貌,为的是什么?是为了躲避什么?”

    安如锦咬紧牙关才能制住浑身的颤抖。

    “不说?”萧应禛挑起长长的剑眉。

    安如锦盯着头顶上那张冷峻的俊颜,声音嘶哑:“殿下想要怎么处置如锦?”

    “不怎么样。”萧应禛目光深沉如水:“正如孤说的,孤不逼你。只不过孤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安如锦看着他过分深邃的面容,心中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萧应禛定定看着她,薄唇微启:“做孤的女人。”

    ……

    天色微明,安如锦脚步虚浮地离开了锦宫。昨晚她睡得很不好。锦宫外寒风一阵比一阵还紧,犹如鬼哭狼嚎。她忽然想起那关于锦宫的传说,还有那疯癫而死的前皇后。

    她蜷缩成一团都无法抵御来自心底的寒意。身边有萧应禛平稳的呼吸声,他睡得很好,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安然睡过。

    她离他远远的,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肩微微颤抖。

    “安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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