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女三号,俩人时不时毫不避讳地亲上一亲,一开始还用玩游戏受惩罚作为借口,后来喝嗨了直接坐上了大腿,舌吻得难分难解。
云笑心里翻涌得难受,但没人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大家说说笑笑,听着yín词艳曲,快意非常。
趁着没人注意,云笑出了门。
包间里烟酒味混着空调的冷气,熏人得厉害。她喝了几杯酒,浑身难受。
去洗手间催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肚子里像有一片沼泽地,咕噜咕噜地冒泡,她洗了手,不愿再回去。
出来时,厕所前面的走道上靠着一个人,幽暗的灯光下,他衬衫里头的老头衫,像有些泛黄了。
他叼着根烟,火光在他唇边一指的距离亮起,慢慢又灭了。
他没说话,弹了弹烟灰往前走。
旁边一个醉鬼扑过来,云笑本还在犹豫,这下连忙追上去。
到夜店后门,他一根烟竟然已经抽完,烟蒂被他随手一抛,送进垃圾桶里。
“东西带了吗?”
云笑摇摇头,她还有一个包在包间里。
他没说什么,将另一只手抬起来。
她银灰铆钉手包就在他手心里,被他大手衬得,就像个小玩具。
云笑伸手,他又缩回去。
后门并不宽敞,没人,灯光比厕所那的还要幽暗不明。
他带着她继续往前走,等她追上来一点,像三年前,又伸腿绊她。
等把人抱进怀里,他低笑出声,声音像含着细沙:“不专心啊小丫头。”
云笑有些恼,被他灼热的体温和陌生的男人气息环住,一时头晕眼花。
他歪着头将手包挂到她胸前,又掐掐她下巴:“成年了?”
她嗯了一声,想推开他,腰却被扣得更紧。
他又问一句:“吐了吗?”
她摇摇头。
“接吻要负责吗?”
听到这一句,她猛地抬眼看他,她当他忘了三年前的事,毕竟只有那似是而非的一两句话,他忘了也很正常,原来没有!
“负责吗?”
她鬼使神差地摇摇头。
他啧了一声,像是很嫌弃。
她还没弄明白他嫌弃什么,吻已经落下来了。
她很青涩,脑袋明显是懵的。
吕浩浅尝辄止,问她:“初吻?”
她沉默,低头擦了擦唇。
他又问,声音带着点莫名的,像是自嘲的笑:“没有xìng经验?”
还是沉默。
第二天回到片场,刘导竟然没有找她询问昨晚的事。
云笑总是忍不住将视线落到某处,在那人有所察觉时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女三号坐在她身边,小声道:“吕导不上处女。”
她张了张嘴,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
女三号欣赏着自己的指甲:“上处女很危险的好吗,像他们这种浪dàng子,谁想被女人缠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最好。”
那一天,及至后来杀青,云笑闲时都再没东张西望过。
《俏佳人》杀青后,接下来的两三年,她和吕浩陆陆续续见过几面,勉强够得上点头之jiāo。
这两三年,她渐渐破了禁,挑着去了一些场合应酬,慢慢地,对娱乐圈一些现象也习以为常。她笑容越发客气,说话越发圆融,活得像一颗精致漂亮的球。
他们也曾在一些肮脏不堪的场合相遇,如无必要,各玩各的,连眼神也不怎么jiāo汇。
转折在一场酒会上,她那天喝了点酒,目睹他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在人群中周旋,突然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