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婉清此时恢复过来,抓住林明激动的道:“林郎,你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是不是!!!”“婉儿,婉儿。”段正淳从后面抓住木婉清道:“你别这样,我今年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以弥补这些年的遗憾。”
突然间窗外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窗子呀的一声开了,窗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秦红棉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
秦红棉叫道:“婉儿出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家里,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和段正淳的神情,心底更是凉了,道:“师父,他们他们说你是我妈妈,说他是我是我爹爹。”秦红棉道:“你妈早已死了,你爹爹也死了。”
段正淳抢到窗口,柔声道:“红棉,你进来,让我多瞧你一会儿。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秦红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这话可是真的?”段正淳道:“当真!红棉,我没一天不在想念你。”秦红棉道:“你舍得刀白凤么?”段正淳踌躇不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秦红棉道:“你要是可怜咱俩这,那你跟我就走,永远不许再想起刀白凤,永远不许再回来。”
林明见木婉清神色慌张,上前抱住木婉清。
木婉清在林明怀里,活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秦红棉见此喝道:“婉儿,过来,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木婉清一惊,便想过去。
可林明抱得紧,怎样都挣不开。
只听段正淳又柔声道:“只不过我是大理国镇南王,总揽文武机要,一天也离不开”秦红棉厉声道:“十八年前你这么说,十八年后的今天,你仍是这么说。段正淳啊段正淳,你这负心薄幸的汉子,我我好恨你”
突然间东边屋顶上拍拍拍三声击掌,西边屋顶也有人击掌相应。跟着高升泰和褚万里的声音同时叫了起来:“有人!众各守原位,不得妄动。”
秦红棉喝道:“婉儿,你还不出来?”
林明朗声道:“秦前辈,婉儿既不愿随你而去,不如让她在此逗留几天如何?”
“婉儿,你要不要随我走?”秦红棉盯着木婉清问道。
木婉清面显难色,踌躇不定。
一边是爱郎,一边是将与自己长大的师傅,还有可能是自己妈妈,木婉清左右为难。
“好!好!好!”秦红棉见此气极而笑,连道三个“好”字,便要转身离去。
段正淳道:“红棉,你真的就此舍我而去吗?”说得甚是凄苦。
秦红棉语音突转柔和,说道:“淳哥,你做了几十年王爷,也该做够了。你随我去吧,从今而后,我对你千依百顺,决不敢再骂你半句,打你半下。这样可爱的女儿,难道你不疼惜么?”段正淳心中一动,冲口而出,道:“好,我随你去!”秦红棉大喜,伸出右手,等他来握。
忽然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的道:“师姊,你你又上他当了。他哄得你几天,还不是又回来做他的王爷。”段正浪心头一震,叫道:“宝宝,是你!你也来了。”
林明侧过头来,见说话的女子一身绿色绸衫,她身后站着三人,一是叶二娘,一是去而复来的南海鳄神,第三个竟然是刚刚跑出去段誉。而南海鳄神的一只大手却扣在他脖子里,似乎随时便可喀喇一响,扭断他的脖子。
这时,林明旁边的钟灵惊叫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甘宝宝见到钟灵,喝道“谁叫你乱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