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诺安慰他:“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之前那么明令禁止不让他早恋,那她怎么敢跟你说我知道也是因为薛楷告诉我的。”
严冬棋还是提不起劲儿来,他被这个消息整的心情特别郁闷:“唉,时间过得真快,昨天还觉得她还是个小丫头呢,转眼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皱了皱眉,轻轻抿了下嘴唇。
韩以诺在旁边儿看他这样子挺心疼,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没头没脑的安慰:“她迟早是要找男朋友要结婚的,薛楷人多好,咱都知根知底儿的,挺好一小伙。”
“韩以诺,”严冬棋侧头瞪了一眼他,“你能不能不要用一种明天严芷就要嫁给薛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会不会安慰人啊,真烦。”
他说完这话向后靠在座位上,又低声感慨了一句:“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快吗你觉得我呢,有变化吗”韩以诺微微带着笑意看向严冬棋。
严冬棋侧了侧脸看着他笑:“废话,你变化还不大。当时刚认识那会儿,看上去体格一般,个子也一般,性格更一般,问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现在这又高又帅,性格也好多了。看得为兄甚是欣慰啊。”
韩以诺笑了笑,突然低声道:“不过你一点变化也没有。”
严冬棋正在把小区门禁卡往感应器上刷,没听清他说什么:“啊”
“我说,你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变。从你上高中开始。在我印象里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一直挺好的。”韩以诺自顾自的笑了笑。
严冬棋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抬手抓了抓头发笑了起来:“不带你这么突然一通夸啊,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夸张的我都快信了。”
严冬棋本来打算跟韩以诺趁着暑假没什么事情,出去旅一趟游。问题是韩以诺报的建筑系有挺高的绘画要求,于是只能步严芷的后尘,一头扎进补习班里学绘画,三画两不画就画到了开学。
韩以诺没有让严冬棋送,自己一个人打包了行李提前几天快递了过去,然后才慢悠悠的只身去学校报到。
严冬棋一直把他送到高铁客运站,跟在后面一直挺不放心的絮叨:“当时就不应该听你的,还是得我开车把你送过去我才放心。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安顿下来也给我打个电话。药都带了没有钱够吗”
韩以诺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严冬棋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他怕严冬棋要是再说的话,他就不想走了。
严冬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愣神好几秒之后才注意到周围人看过来的好奇的目光,于是连忙拍了拍韩以诺的脊背。
他有一段时间觉得韩以诺这样挺不正常,没事就喜欢抱一把或者是和他老贴在一块儿,怀疑这小子有点儿皮肤饥渴症。
结果他在网上查了查这个毛病,发现老这样还是因为缺爱,整的严冬棋挺不是滋味儿,所以就牺牲自己随便韩以诺怎么抱。
“咱能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么感觉要生离死别了似的。”韩以诺终于在长到一米八八时停止了生长,但是就这么长手长脚抱过来的时候,有种被一堵墙糊到脸上的感觉,严冬棋稍微踮了踮脚尖,“别人都看着呢,俩大老爷们抱得跟粘住了似的太别扭了。”
韩以诺这才微微松开了怀抱,严冬棋有点儿头疼:“以诺,答应哥一件事儿行吗到了学校别动不动就给同学来这么一下子怎么样”
“我见别人从来不这样,”韩以诺挺无语,“我就这么抱抱你还不行吗一个月见不着面呢,我得把这个月的份儿都补上。”
严冬棋一想到一个月都见不到韩以诺有点儿惆怅,于是又反手抱回去:“唉,你说我万一想你了怎么办”
“那敢情好,”韩以诺眯着眼笑了笑,“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