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艳丽女子,岑青一脸惊讶道,“我大概明白了,金老九的意思就是黑话中的‘肥羊’吧?那么当我说是金老九让我来的时候,就等于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自己就是那只等待宰杀的肥羊了?”
“哎呀,俏郎君不光模样俏,连心思也这么玲珑剔透。”艳丽女子双手捧在胸前,双眼忽闪忽闪地一脸无辜的模样,惊讶道,“我真想把你那颗七窍玲珑心挖出来,看一看是不是水晶做的。”
岑青眯起双眼,握紧了手指,穿越以来心中首次泛起杀机:“牛大锤可能是金老九,那艳红也不是艳红啰,怎么称呼?”
“见笑了,就像您随意起个牛大锤的名字一样,妾身是巴陵丐帮神农堂堂主,黄四娘。”
“神农堂,听起来像是专门玩迷药拍花子的,那么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岑青站起身来,端起茶杯看了看,随手扔掉:“茶里是散。”
又掀开香炉瞧了瞧,一脚踢翻:“香炉里是腰儿酥,果然都是下九流的迷药。”
然后他慢慢走到窗前,把目光瞥向黄四娘:“现在你身上没有那种难闻的香气了,只是我见识有限,认不出那是什么样的迷药。”
黄四娘抿嘴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犹如月牙儿一般,当真是风情万种:“刚才就说公子聪明伶俐,果然一猜就猜到,妾身生平最喜欢俊美男子,因此第一次见面就忍不住给您下了药。”
“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再猜一下,船夫是你们的人吧?所以我还没进岳阳城就被你们盯住了。小孩子偷我钱袋是第一次试探,想看看我们的身份实力;桥上自然是第二次,目的是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你先施迷药又把我引到这里这么久,是否就在等着我毒发?不过只有一个问题,你怎么就那么确信能搞定我的仆人,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中迷药呢?”
黄四娘笑不出来了。
“记住,你们还欠我一支好枪。”岑青单手一撑,翻身越过窗子,落地后拔腿就跑,声音遥遥地传过来,“我一定会问你讨要的。”
眼见岑青翻窗逃走,黄四娘反而松了口气笑起来,这次她笑得极为厉害,捧着肚子几乎把眼泪都笑了出来:“机灵的小东西,我几乎被你骗了过去。”
随后笑容一收,冲周围道:“不用着急,她跑不远的,仔细地给我找。”
岑青带着风一路穿过后院步入大厅,没看到岑福的踪影,应该是已经离开,于是好整以暇地冲着大厅内的众人喊道:“本公子今日高兴,桌面上的这些筹码,全部赏给你们了。”
“嗷!”
不知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兴奋的嚎叫,随后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朝着赌桌扑去,整个大厅顿时乱成一团。
岑青优哉游哉地走到大厅门口,回头瞥见几个大汉正在扒开众人,顿时撩开衣襟拔腿就跑,窜出赌坊大门的时候他隐约听见殴打声,还有那位“孔孟门生”的惨叫求饶:“我真的不认识他啊”
“嘶”岑青抽了口凉气,暗想会不会把这家伙玩残了吧。
他一路小跑奔出赌坊外的竹林,转过一个小小的土坡,四周看看偏僻的道路,才发现自己与岳阳城竟然越走越远。
好在沿湖向南,总能回到岳阳城,不远处是个临湖的渔村,他走到村外一座清水塘畔蹲下,洗掉脸上的妆容,而后念动幻衣诀,再回到路上已变成了一位姿容天成c秀美绝伦的黄裙少女。
“小人有罪,没能及时认出那种迷药,让青公子受累了。”岑禄的声音从灵镯中传出来,方才就是他的提醒,岑青才没有喝下那杯药茶。
“你都死了几十年了,不认识新出的毒药也正常。不过没事,我原形就是毒蛇,又吃过朱果,理应百毒不侵,只是那药里面有雄黄,歪打正着恰好克制我的原身,歇息一会儿就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