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时难以理解,但玉蚌必须设法弄走虾王,免得自己的努力,最终功亏一篑。
“不错,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宫一冷的儿子,可这里就咱们俩啊,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虾王满脸无辜,还刻意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异常情况。
一个陌生的空间,就只有虾王和玉蚌两个人,不对,还有那位出生不久的婴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出现在空间之内,不存在信息外泄的情况。
懵懵懂懂的虾王,觉得有义务让玉蚌清醒过来,不能再这么继续傻下去了:
“蚌妹,你还记得十个月前,我们在水潭之中恩爱的情景吗,这个孩子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你为了我们俩的未来,宁愿让孩子十个月就脱离娘胎,变成宫一冷的儿子,这些我都答应你。
但是,你不能连我也不认识了呀”
虾王越说越伤心,禁不住潸然泪下。
唠唠叨叨的说着,并把目光死死的定在玉蚌的身上,希望能唤醒她头脑里的记忆。
然而,虾王颓然的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玉蚌根本就不存在这件事情的存在。
“放肆!大胆恶贼,竟敢坏我名节,罪该万死!”
玉蚌一边闪避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
心里却万般不解,明明是商量好了的,这个瞎虾怎么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呢。
偷偷瞄了瞄大殿内的老国王,玉蚌发现,老国王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不悦。
这个孩子,是老国王的第一个皇孙,正要给他取名字,却遇见了这样的情况。
玉蚌能理解老国王的心情,却摸不清虾王的想法。
不管这么说,都得尽快将虾王打发走,否则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请,谁也不敢预料。
心念电动之下,玉蚌抑制住怒火,尽量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你来干什么,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二殿下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有其他的男人。”
如果虾王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坏完,就应该能听得懂玉蚌的意思。
就此罢手,或许还能在老国王面前解释得过去,玉蚌从心里期盼着,虾王快快离去。
“咦,蚌妹你没傻啊,不错,宫一冷确实是你唯一的男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虾王面露欣喜,附和着玉蚌说道。
“我对二殿下的情意天日可鉴,用不着谁来作证,这孩子就是二殿下的,谁也不能血口喷人
趁着殿下还没有发怒,你赶紧走吧。”
玉蚌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点,看来这个瞎虾,还不是无可救药,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侧眼望去,原本满脸冰霜的老国王,渐渐有了一些温和的气息,玉蚌这才松了一口气。
凭感觉,老国王是相信了虾王的那句话,危机有望解除,但前提是虾王离开得越早越好。
“老大,你搞的是什么鬼?”皇甫钦听得一头雾水,传音给逸尘,想了解是什么情况。
弄出一个人不人虾不虾的怪物,跑到大殿中捣乱,皇甫钦也没看出来,这会给宫一冷造成怎样的后果。
“别急,慢慢看,好戏还在后头呢。”逸尘同样传音,却啥也不透露。
有些事情,只有当事者本人亲口说出来,才会让人相信。
把虾王收入日月空间,逸尘就是为了今天这场戏。
在幻影镜的干扰下,虾王根本看不见,除了玉蚌母子以外在场的任何人。
他所说的话,也都是事实,而且是不能公开的事实。
“哼!”老国王感觉到逸尘和皇甫钦在偷偷交流,也把眼光投过来,遭到逸尘的无视,气得冷哼一声。
逸尘之前所说的,老国王将信将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会轻易听信逸尘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