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早就想好了状词:“宁府尹,解三甲夜半行凶,意图对安晴小姐行不轨之事,且对我监视,这一死一伤的两人,是解三甲的家将。收藏本站西湖边上篝火晚会,还有几人监视我,我已经布控,咱们抓了解三甲之后,再去将那几个同伙抓了,然后,详细审问。”
宁信不得不佩服燕七的算无遗策,向他竖起大拇指:“惹了燕公子,阎王都救不了。”
燕七拉着安晴的手,上了马车,重新返回篝火晚会。
众人看了看燕七,再看看马车轿子上,趴着一个酒醉不醒的燕七,不由得懵了。
我去,燕七该不是有个孪生兄弟吧?
燕七向那个假‘燕七’拍拍肩膀:“兄弟,辛苦你了。”
“燕公子救过我的命!能为燕公子分忧,是我的福气。”
那个小伙子跳下马车,摘掉头套和面具,露出本来面目。
众人吃惊不已。
这才醒悟,原来喝醉的是个假燕七。
不过,众人不明白燕七这是玩什么把戏。
燕七微微一笑:“大家一定很惊诧吧?无妨,一会,我就为大家揭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宁信压着解三甲,带着手铐和脚镣,也来到篝火晚会。
众人见了解三甲的样子,大惊失色。
怎么才几个时辰不见,解三甲就成了阶下囚。
众人怀疑之时,燕七向刀石使个眼色。
刀石窜入人群中。
兔起鹘落。
就像是老鹰抓小鸡。
解三甲的那几个眼线,立刻就被揪了出来。
这几个人还在气势汹汹的挣扎。
“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好市民……”
燕七冷笑一声:“解三甲已经招供,你们还敢嘴硬?难道想大刑伺候?”
这几人神情慌张,没有一人再敢喊冤。
燕七看向众人,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解三甲对我怀恨在心,更对安晴心怀不轨,趁着我今晚酒醉,竟然强入安晴下榻之处,迷晕了下人,闯入安晴闺房,满心龌龊,要对安晴行不轨之事。”
“幸好,我及时发现了解三甲的阴谋,提前藏在安晴身边暗中保护,这才让安晴小姐免于蒙难。我字字属实,有宁信府尹作证。”
宁信详细将安晴介绍了一番,咬牙切齿:“解三甲夜闯民宅,迷晕数人,更欲要对安晴行不轨之事,真乃罪大恶极,须上报省府,严肃办案。”
众人一听,对解三甲更加鄙夷。
尤其是那些佳人,对解三甲深恶痛绝。
“解三甲身为大华第一才子,竟然干出如此龌龊勾当,真是给我们读书人丢尽了脸面。”
“是啊,活该他的蛋被踢碎,怎么不踢死他呢,燕公子还是太仁慈了,换成我,就千刀万剐了他。”
“我们女子本就弱势,遇上解三甲这样的恶人,哪有还手之力?也幸亏安晴小姐得燕公子保护,方才保住了清白之身。仔细想来,仍觉得吓人。似解三甲这样的人,就该当处死。”
……
解三甲痛不欲生。
不仅是蛋碎了,承受身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几天之前,他还是天下第一才子。
而如今,他却成了人人痛恨的阶下囚。
身份反差之大,如云泥之别。
早知道,就不该参加什么博学鸿儒科的比试了。
更不会被燕七打成太监。
“哼,都是燕七这个小家丁太奸诈了,可恶,麻痹的,太可恶了。”
事到如今,他依然不反思自己作恶,反而痛恨燕七算计他。
如此小人,无可救药。
易归农也很没面子。
他是浙江巡抚,杭州是浙江的省会。
解三甲在他的地盘上作案,就是对他的极不尊重。
易归农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