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一来自己不情愿,二来大头领伤势严重,还没脱离危险,岂不是害他吗!随讲:“他起来都困难,如何成亲?”
“那就对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终于讲出成亲的目的,“其实,给大头领成亲是幌子,是借口,还是完全为的二哥。”
“为我,”
桑疤拉脸立即讲出厉害关系,“胡说八道,如果女子给大头领成了亲,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压寨夫人,大头领不在家时,她就可以行使大头领的职权,二哥别说打主意了,连说话都要小心,”
“嘿嘿,”
五头领杨毛驴子阴险地笑了笑,“大头领的伤势不会好的,如果大头领死了,二哥就是大头领,女子是压寨夫人,不就名正言顺地成了二哥的压寨夫人了。”
“哎,还是这个理,”
桑疤拉脸想了想,话是不错,“可是,大头领现在没死啊!岂不是猫舔尿脬瞎喜欢,”
“事在人为,”
杨毛驴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样,“五弟保证让二哥这个馋猫,一定吃到肉,”
“五弟可有妙策?”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中暗喜,不过,他还是担心地讲:“即是大头领死了,二哥也当不了大头领,那么,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肯定会反对的。”
五头领杨毛驴子越讲越兴奋,已经得意忘形了,他露出那贪恋的嘴脸,“只要二哥当上了大头领,还没办法对付他们,”
“可是,”
二头领桑疤拉脸还是担心地讲:“关键是;二哥还没当上大头领啊!如何对付他们?”
“这个好办,”
五头领杨毛驴子终于露出那凶残的面容,“常言道:无毒不丈夫,把二人统统杀掉,他们留在莲蓬湖只有坏事,处处给二哥出难题,杀了他们,再无人敢反对二哥了,”
“那倒是,”
二头领桑疤拉脸此时感到杀了可惜,有些担心地讲:“杀掉他们容易,可惜的是;再没能人了,像王麻子那样的为莲蓬湖出主意,像刘撇嘴那样的带兵打仗,”
“这些统统有五弟负责,”
杨毛驴子有自己的目的,他想让桑疤拉脸当傀儡头领,大事小情有他来处理,最后逐渐夺取莲蓬湖的大权,达到取而代之。随出主意讲:“二哥有压寨夫人陪着,只管享受,莲蓬湖里的大小事情,有五弟杨毛驴子来处理。”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讲:“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说起,等于在说梦话,”
“不是梦话,五弟好比莲蓬湖里荷叶,二哥就是那荷花,”
五弟杨毛驴子立即讲出一套比喻的话,“鲜花要有绿叶衬,荷叶的美使人神清气爽的墨绿。荷花的美,美在它细细幽幽几乎不被人觉察到的芬芳;荷叶的美,更美在它无怨无悔地兢兢业业的奉献。试想,如果没有五弟荷叶无穷碧,哪里来二哥荷花别样红?”
“说的倒好听,”
二头领桑疤拉脸听不懂这些比喻,不耐烦的讲:“可是没有实际,等于一堆废话,”
“什么废话,”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承认是废话,“这是计划,但,要一步一步的来实现,”
“哎呀,”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一步一步的来,要等多长时间,着急起来,他担心的讲:“二哥心里着急了,想即刻得到大头领的位置,尽快与美女成亲,怕时间长了,夜长梦多。即是大头领死了也轮不到二哥,如果在兄弟们中间推荐大头领的话,肯定是三头领王麻子的,他的人气比二哥高。”
“人气高怕什么?”
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出主意:“事在人为,五弟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