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二强:“你不用管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
子璇却无心跟他吃饭,她管自穿好衣服,甚至连杨飞也不想等就要冲下楼去回家。
杨飞一把拉住她:“你别急!跑的能有车快吗?”
到子璇家的胡同口,杨飞仔细地把她蓬乱的头发理好,深情地叮嘱:“别怕!没什么好怕的!”
子璇的紧张和忐忑被他一安抚,竟真的减轻了不少,她听话地点头:“我知道,你别担心!”
杨飞不愿意松脱她柔若无骨的手:“明天给我打电话!”
子璇任他握着,点头。
父亲当然追问了子璇的去向,一向诚实的子璇竟然福至心灵地脱口撒谎:“我逛书店去了,光顾着看书,忘了时间!”木讷的父亲就真的信了,也许是因为乖巧的女儿从没跟他说过谎,所以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丝毫也没察觉她脸上的红晕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仅仅是不应该的婚前性行为,或者违反了学生守则的越轨,杨飞和子璇的这段恋情都算不上基调浓重。可是贪欢贪爱的年轻人怎么会知道,爱情从不只带着美好而来,它向来习惯与坎坷苦难为伴。孙媛媛的无言一走令脑袋里只有爱情的杨飞如释重负却失去了一贯的清醒冷静。子璇是稀少动物,这世界上还有谁能象她一样简单直接坦荡而没心机?孙媛媛很快摸清了杨飞痴迷的就是理发店老板的侄女儿,她不动声色地隐忍着,终于等到了子璇落单的机会。
子璇在胡同口被孙媛媛截住时还不知道何事,傻傻地问:“你找我吗?我不认识你啊?”
孙媛媛就冷笑了:“你当然不记得我!你多有办法?抢走了我的男人,却连我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子璇这才看出貂皮领子后面的脸就是当日姑姑叫做“老板娘”的那个人,心里立刻升起了不详的预感:“有事吗?”
孙媛媛仍旧嘿嘿冷笑:“我向你举手投降来啦!我跟了杨飞四年,你轻轻易易就撬去了,你能啊!”
子璇无奈地承受着孙媛媛的不友好,保护着自己:“你有什么气冲杨飞撒去吧!我,我也不想这样!”
“哈哈!”孙媛媛的笑声大了:“不想?多无辜!飞子今年二十四,他十九我就认识他了!那年我也就二十,比他有经验多了,他跟我,还是个处男!哈哈!”
子璇受不了她的彪悍和直接,下意识地躲了躲!
孙媛媛的声音却变了,变得沙哑:“我虽然不是处女跟他,可这四年,我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做过,飞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敢干,我一心一意跟他好好过日子,做他的女人,他让我怎么样都行!可是我还是没干过你啊小妹妹,我二十五了,老了,没有你吸引,拿学生味儿勾引人!可是我告诉你,”她的声音凶狠起来,“别惹恼了我,没了窝的女人会吃人的!”
子璇吓了一跳,目光转不开孙媛媛扭曲的脸:“我我”
孙媛媛凶够了,再度悲伤:“不要逼我你愿意跟飞子睡觉我不管,别逼他不要我,我为他做了两个孩子了,没有他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孙媛媛最后这句话深深地震撼了子璇,光顾贪享爱情美好的女学生终于意识到要一个人彻底割断过往不是简单的事情,孙媛媛和杨飞始她之前的缘分也不是一个爱或者不爱可以轻易解除的。这一切注定是纠葛。子璇尽管年轻,也知道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堕两次胎代表着什么。可她没有去难为杨飞,她新得到,新拥有,不忍心去难为,她只是在后来见面时淡淡地说了句:“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与孙媛媛一起那么久了!刚认识的时候也没说过。”
聪明的杨飞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立刻知道脆弱的子璇根本不是孙媛媛的对手,他立刻怒气冲冲地找到孙媛媛,再无不忍地谴责她:“孙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