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愣的间隙公文包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欢畅而急促地召唤着杨元斌。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里面立刻传出刘岩关切的声音:“喂!你这家伙怎么搞的约会约出高烧来了。”
杨元斌无奈地说道:“唉一言难尽回头再跟你说。”本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忽然想起了李艳杨元斌着急地问:“李艳昨晚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传来刘岩惊奇的问话:“这就奇了她昨天晚上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应该最清楚呀哥们你这就太差劲了吧!”
杨元斌一时无法与刘岩说头道尾他最关心的是李艳现在是否安全:“刘岩听着赶快与李艳联系一下然后马上通知我快点。”
刘岩显然被弄糊涂了在电话那头絮叨了一些后答应照办。
两分钟过后手机再次响起杨元斌立刻接听耳边再次响起刘岩埋怨的声音:“李艳正在公司上班呢你小子昨天怎么约会的弄得人家一晚上没睡好觉。”
紧张了一宿的神经终于在刘岩的字字句句中得以舒缓杨元斌激动地说道:“谢了谢了!唉没事就好回头你到我这来一趟吧。”
整个下午杨元斌一直窝在窄小的书房里看书。当落日在窗前洒下一片血红时他被刺目的色彩从书中唤醒抬起头凝目远眺这才觉黄昏又至。
就在这时门铃清脆地响起想必是刘岩到了。
刘岩一进门就东张西望似乎在搜索什么。当看到餐桌上未收拾的碗筷时即刻大声说道:“哇!你还真请了个保姆呀人呢?”
杨元斌一听知道刘岩说的是青儿因为青儿为他请假时声称是他的保姆想必这件事已在全公司传开了刘岩这么大呼小叫就是最好的说明。
杨元斌懒懒地说:“几个小时以前还有现在没了。”
刘岩狡笑地走近杨元斌:“老实交待是你什么人呀?可别告诉我你想脚踏两只船。”
杨元斌瞪着刘岩没好气地说:“你以为都像你那样见一个爱一个若不是遇着个野蛮的你会这么老实。”
刘岩被杨元斌训得无话可说嘻笑道:“说吧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杨元斌立刻问:“李艳是怎么回去的她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刘岩听完问话哭笑不得地说:“老兄你这把年纪啦怎么连个约会都不会呀?你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要打一辈子的光棍。”说完一屁股坐到沙上翘起二郎腿不甚理解地看着杨元斌。
杨元斌好生奇怪:“我怎么了难道是我不对吗?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岩瞪了一眼对面而坐的杨元斌忿忿不平地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据李艳说昨日她和杨元斌在情缘餐厅用餐时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在返回雅座的途中被一个女服务员告知同她一起进餐的先生有急事先结帐走了临走时特地嘱咐服务员转告出来后的李艳立刻到冰江公园门口去见他。听了服务员的话李艳当即就赶往冰江公园可到了约见的地点却未见杨元斌的人影李艳当时心想可能是急事耽误了于是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小时可最终还是未见到杨元斌无奈之下只好独自回家了。
刘岩说完经过正想责备杨元斌却听见他极力的辩解:“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匆匆结帐走人见她好半天没返回我同餐厅服务员一起找过她最后一直等到餐厅打烊。”说完又愤愤地对着愣的刘岩责怪道:“对了给你打电话想询问李艳的电话号码却老是不在服务区到了你家里你小子又不知野到哪里去了最后急得没辙还到派出所报了案这可是都有证据的。”
刘岩听得目瞪口呆半响疑惑不解地说:“难不成是李艳在撒谎?不像呀!她昨晚也是一宿没睡好和她通话的时候还听见她打哈欠的声音呢真是怪了。”
刘岩一边说着一边眼珠打转忽然灵光一闪起身拍了拍杨元斌:“我看这样吧把李艳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