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何健飞见李老伯情绪激动忙搀扶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真阿强微微一怔案台上白纸突然又冒出了一股浓烟何健飞心中一紧真阿强已开口说道:“时间到了。冥界的人在叫我我要回去了。”说罢徐徐起立转身。“且慢!”李老伯突然站起大手一张阻止道。真阿强愕然回头:“你要做什么?”李老伯哑声道:“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恨着那假的阿强吗?”真阿强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问题凝视了李老伯一阵才缓缓道:“当然。”
“可是”李老伯激动地叫道:“他除了抢夺你的压迫你的灵魂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名誉的事。如果不是他成绩优异你根本来不了这所大学认识不了冬蕗。我想问你如果他没侵占你的身躯如果阿强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你自信成就得了‘校园双雄’自信挽救得了学生会自信指挥得了全校救火吗?他以你的名义做了千万件美事真正不被人知晓存在的——是他啊!”真阿强听到这番话面如死灰立在那里呆呆回想昔日那厉鬼阿强所做过的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它比起来实在连千万分之一也不及啊。半晌真阿强朝着李老伯苦涩一笑潸然泪下:“我以前没想过这些问题。被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没有恨他的理由了。”说完真阿强羡慕地看了一眼房门道:“真嫉妒他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渐渐变淡的语音连同那透明的灵体一起消逝在案台边。
在真阿强战立的地方地上还有两滴泪珠里面本来还有些黑色的东西此时也慢慢消失不见了。李老伯不解地望向何健飞何健飞沉重地点点头:“真阿强终于消弭了心中的怨恨。希望冥界可以因此而放他一马。这也是李老伯你的善果。”李老伯又惊又喜道:“真的?那我要赶紧告诉阿强去。”说完不顾何健飞有何表示急忙推门走出去了。何健飞看看那张还在的冥椅再望望李老伯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现在连我也有点嫉妒阿强了。”
何健飞收拾好案台后来到李老伯的房间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两人尚在谈话于是便凑到了门上听了一听只听得阿强刚好讲道:“是了我总想不出来他是用什么法子令人心这么齐的甚至比全校失火时还要团结一致我这主席算白当了。”何健飞知道他们的谈话差不多告一段落便低咳一声推门进来展颜笑道:“你若是白当了那我现在还不知道上哪儿去找这些断档记录呢。”李老伯眼圈虽然依旧红但精神还算爽朗接口道:“我辛辛苦苦把那些断档记录分地藏匿这件事我也有功劳你们怎么偏就不提我?”阿强笑道:“罢了罢了。我可没留下什么遗言什么怪诗你莫向我请功。”何健飞道:“虽然真阿强犯下的错已经罪不可赦不过最后他毕竟良心未泯留下了冬蕗索命字句的警告。事完之后我去冥界一趟看看能不能让他轮回。”正说到这里“哎哟!”李老伯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把阿强和何健飞都吓了一跳忙问缘故。李老伯叫苦连天:“你说起断档记录来我才想起还有一张迷没解呢就是记录了古怪日期和短句的那张。我们刚才竟然忘了问他了。”阿强轻松地说道:“你说那张啊。我想他是用来记录他的反击计划进程的吧。第一个其肯定是指我第二个其恐怕说的是散播鼠疫的事情最后两个其确定无疑指的是那四个被当作实验品而死去的同学。”何健飞道:“这些我也都想到了但是那最后一句毕业又应作何解呢?你们是28号毕业的吗?”李老伯道:“我记得好像不是再说阿强出事的时间是在5月啊。”阿强沉吟了一会儿说道:“28号晚上是我被逼出的日子也是他接受冥界惩罚的日子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是用毕业的谐音‘毙也’这两个字呢?毕业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结束。”说到这里阿强叹了一口气。
回想起真阿强扭曲的人格遭遇三个人不约而同都陷入了沉默。当年全校人心大乱的骚动那仅存的二十三人的冷漠麻木冬蕗自杀真相的扑朔迷离让亲身经历这全过程的李老伯唏嘘不已令他最难忘的是和阿强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