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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酒肆门口的凤长鸣深情严肃。已经这么久了,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和去向,并说了好些个好话,没想到这里面的人不但没有出来,反而更加沉寂,好像刚才那些细碎的响声真地是他的错觉。凤长鸣的耐心在如此安静的氛围里消耗殆尽,他忍无可忍,于是将嗓音拔高了一个调,半真半假地冷然开口威胁道:“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就要闯进去了,届时无论男女牲畜,但凡活物我一概不留活口!”

    何怜月还在于唐越对峙,却听见凤长鸣来了这么一句骇人听闻的话,她如临大敌箭步冲到凤长鸣面前,狠狠地拽了下他的袖子,厉声道:“你疯了!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道路中央的唐越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秒钟之前还在自己身边,一秒钟之后的此刻却跑到了凤长鸣身边的何怜月,先是不可置信地眨眨眼,随后心如刀绞地凝起了眉头。

    不说脚不舒服么?这堪比猎豹的速度哪里有不舒服的迹象?唉,看来女人喜欢说反话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徦啊!

    何怜月虽然很生气,可是凤长鸣并没有悔改,而是愤恨道:“我就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们都憋在屋子里面不出来,这光天化日的,能有什么好害怕的?又没有妖怪来吃他们!”

    这句话刚刚落地,还没有完全消散,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抽噎,那抽噎之声十分稚嫩,像是不大的小孩子。而紧随着那声抽噎便是声泪俱下的嚎啕大哭,可是哭了只有两嗓子,那声音忽然闷了下去,像是被罩上了一只葫芦。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何怜月吓了一跳,迫切道:“是小孩子的哭声!”

    “真是神了,果真有人啊!”唐越好奇地走进了,脸上浮现出惊异来看向凤长鸣:“你这耳朵当真不是白长的!”

    他在边正漫不经心地调笑,那边的何怜月却急红了眼。她这辈子虽然算不上是嫉恶如仇,但是最看不惯小孩子被虐待,欺负,甚至是受一点儿委屈她都不会原谅。一看到嘤嘤哭泣的小孩子她的心就像被鞭子抽了似得疼。这都源于她小时候的遭遇,一个人受委屈无处诉说,任何事情都要自己扛,就算想哭,也只能一个人在深夜里蒙着被子哭。

    说要闯进去的是凤长鸣,因为这句话差点发脾气的是何怜月,不过讽刺的是到头来将这句话付诸行动的却也是何怜月。她眉头紧锁,颇具气势地抬起一脚,众目睽睽之下向酒肆紧闭的大门踹了过去。这样子真够滑稽的,因为唐越和凤长鸣都不敢相信何怜月那样羸弱的细腿竟然只一下就将酒肆的大门踢开,而且令两人更吃惊的是这还不是简简单单地将门踢开而已,而是将门踢得四分五裂!这就太叫人瞠目结舌了。

    在何怜月的一击之下,厚厚的门板咔嚓一声折成好几块,就像被榔头敲碎的花瓶碎了一地,伴随着一阵灰尘酒肆的大门豁然开朗,阳光在大门破碎的同时呼朋唤友地冲了进去,照亮了似乎阴暗了很久的小屋,地面上错落着断口参差的木板,如果它们也是有表情的,我想那一刻它们定然是一脸懵毙。

    在那一缕光束中,尘埃目无旁人地翩然起舞,自由却又卑微。何怜月提着玄妃剑站在门外,白衣的一角被灰尘当做舞场,片刻间就变成了另一番颜。她表情严肃,愤愤然地向酒肆冲了进去。三个人中唯一的一个女人很有气势,倒是两个大男人十分低迷,傻愣愣地站在门口,纹丝不动。

    刚才那一脚所造成的后果着实将唐越吓到了,他实在想象不出那样柔弱的何怜月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他看着地上的破碎木板,嘴角抽了抽,打开扇子心不在焉地扇了扇,颤声道:“我以为……她手里拎着剑只是装装样子。”

    凤长鸣空咽了一口,佯装镇定道:“你知道她多厉害么?”

    唐越好奇地看着他,等他做一个回答。

    凤长鸣抓抓脸,难以启齿似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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