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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那是为什么?如果你真的不再要我,那我怎么办?我是害怕那些事,可是,我更怕失去你啊!嬴政,你……”

    话未完,他的嘴早已堵住她微张、话说到一半的唇。

    她之前的话和行为,曾使他满腔热情逼不得已冷却下来,禁锢在内心深处。但此时此刻她这些话,却犹如催情剂,解开了他压抑着束缚,使所有的情感自牢笼里解脱出来,自由奔放在每一个细胞里。

    他紧拥着她在怀里,一只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急促的在她发丝间移动着,他狂热、充满欲望的唇,则在她那令人痴迷、留恋忘返的唇瓣间游移着,渴望而尽情的吸吮着她那害他神魂颠倒,不愿轻易罢手的芳香。

    说什么吻一次吻两次是一样,根本就是骗人的,他给她的感觉永不一样,她愉悦的回应着。

    在他炽热如火的攻击下,她的神智开始迷迷糊糊,全身飘飘然的浮在半空中,如同一只有着梦幻色彩的蓝极乐鸟,先是喜悦的在树林枝叶间跳跃,随即举扬尾羽,有节奏的拍动着,然后张开羽翼丰满的翅膀,一飞冲天,自由自在的云间嬉戏,绕过绿意盎然的树林,尝着争奇斗艳、蜜汁香甜的花朵和浆果,轻快的穿梭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享受着草叶尖抚摸过身躯那阵酥痒却舒服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还怕我吗?”他的唇轻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睑。

    “不怕了,事实上,我非常喜欢如此美好的感觉。”她双手环抱他的颈项,急速喘着气笑道:“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其他可怕的事,我会有勇气去面对它们的……”

    说着,她的呼吸渐趋平稳,脸上微带着笑容,眼睛再也未睁开过。

    “葑儿!”天哪!不会又来了吧?

    “不要吵我,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为了追你,从西安到香港这路上,我没敢好好睡觉就怕你会趁我不注意时,溜得无影无踪。为了见你,我忍受四哥在精神和思想上的摧残,我这么大的牺牲,你难道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她猛打了个呵欠,把头舒服的靠在他扎实的胸膛上,耳里听着他规律、节奏一致,有如催眠曲的心跳,沉稳而安心的进入睡乡。

    要论牺牲最大,此荣耀非嬴政莫属,他盼了十年;千辛万苦的才等到这一刻,结果却是如此,怎能教他不悲愤的对空嘶吼哀鸣吗?

    他是催眠剂吗?不然她为何总是在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的情况下,昏昏欲睡,嬴政自我嘲讽的想着。

    算了!来日方长,他满腹的浓情蜜意,和数不尽的盯以别离之苦,总会得到纾解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温柔的抱起她,放慢脚步的来到卧室,把她放置在床上,细细的凝睇着她的睡容。

    看着看着,仿佛是被给传染似的,瞌睡虫竟也找上了他,让他臣服在浓厚的睡意之下!

    正想下楼喝水解渴的刘松筠,途经过嬴政的房间,见到他的房门敞开,又瞧见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睡觉的天真可爱情景,不由得发出会心的一笑。

    她极善良的走了进去,拉过一床丝质的薄被,温柔体贴的覆盖在他身上,好让他们可以温暖的作个好梦。

    ⑥⑥⑥

    晌午,刘松筠难得起床后感觉神清气爽,她特地下厨为自己烹调了一份迟来的早餐,却没来得及享用,就被两个意外爬墙闯入的不速之客,破坏了用餐的兴致。

    她望着其中一个熟悉的面孔,愉快的露出了笑面。

    “阿武,好久不见。”

    “是啊!自从三年前一另,我们就没有碰过面了。”曼丘武笑着回道。

    “你们今天来,是为了葑儿吧!”她想起了嬴政曾提醒过她的事。“其实你们不用太挂心,他们两个安然无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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