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这个游戏玩得太过火,引起她的反感?或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她不高兴?还是如同人们所说的,爱情也有所谓反抗期的,他们之间已到这种地步了吗?嬴政习惯性的筒交着下嘴唇,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喇图从中找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曼丘葑不发半点声音,静悄悄又回到他身边,满是关怀的握着他的右手,唯恐伤到他,使他感到疼痛,她怜惜的轻轻碰触着。
“你受伤了。”
“幸好!你还关心我,还愿意接近我。”嬴政大大松了口气。
曼丘葑没把他这句话听进去,只顾得低头专心在她的随身药包里找寻适合的药。
“现在不是疗伤的时候。”他解下她的药包,往屋外高高的一抛。
外面如大家所愿的传来了“哎哟”一声,不知是谁被砸中,但肯定是个无辜的倒楣鬼。
“你干什么?把它扔了我怎么帮你治疗?”
他把她呼之欲出的身子拉了回来,并将她按在沙发上,要她乖乖的坐着。
“这么怕被我医吗?”曼丘葑气愤不平的看着随即坐在身边的他。
“换作是你,正牌的医生和密医,你会选择哪一个?”他撇开她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了。
“我不是密医。”她抗辩道。
“没有医师执照,你就是密医。”他指出事实。
曼丘葑瞪着他片刻,突然手指着他一笑。
“我知道了,我怕变成蒙由第二。”她轻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是医生哪有不误诊的,上次是我一时粗心大意,经由我四哥三天两夜的集训,我的技术进步神速,保证你不会感到半点疼痛。”
“蒙由……”
“你可别又跟我装蒜,说你不认识蒙由。”她警告道。
“我不敢!”嬴政微微一笑。“瞧你这雄壮威武的模样,我那有胆子敢你在面前造次,又不是不想活了。”
“雄壮威武?”她一愣,怎么如此奇特的形容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再说,我们被你整也是应该,谁教我们没事喜欢在你面前受伤,故意挑起你的菩萨心肠和医疗细胞,是我们的错,来吧!你惩罚我好了。”他作势要解开右手的绷带。
“没那么严重吧!”她连忙阻止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既然你已经治疗过,那就算了。”
嬴政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凭着他的机智,他总算是轻松逃过一劫,免于被整的悲惨命运。
“也许是我太操之过急了,但我的出发点全是为了你们好,而且,在那么紧急的状况下,我难免会乱了手脚,错误百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以后,等我再碰到蒙由,我会向他道歉的。”她认真道。
“以后嘛……”他沉吟着,会有那么一天吗?
“你不相信我的诚意?我说了就一定做到,就算我做不到,四哥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她坚持的有点语无伦次。
他能吗?就算他如何万能,也无法让嬴政再回到古代吧!嬴政如是想着。
“你仍然不相信?”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想告诉你,蒙由他很强壮,多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什么样的伤,什么样的苦,他都尝过,你这一点小事,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虽太在意了,好吗?”
他轻轻的用左手抚摸着她那头乌亮似黑夜的秀发,任凭发丝滑过他的指尖,享受这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年的光阴。
“葑儿!分离了这么久,你想不想我?”
“也没多久,只不过两、三天而已。”她不自在的回道。
“可是,我好想你,想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