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一个极端恐怖的男人!
虽是如此,她依然鼓足勇气又问了一遍:「你还忘不了她吗,二哥?」
她心中就是有这么一股强烈欲望,想要挖掘出他的心思。
「香凝,你很清楚我不爱别人管我的事。」
独孤傲的冷淡无疑地更令独孤香疑心生骄纵之气。
「人家就是想知道嘛!」她骄扈之气逐渐显现出来。「我……我又不是别人!」一双俏眼含怒的瞪大直瞅住他。
四周寂静了会儿,冷空气凝结在这方空间里。
「去换衣服。」静谧之中,他冷冷出口。
「噢?」
独孤傲侧身瞥她,说道:「想去会场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独孤香凝这才会意过来,连忙又踹又跳的跑回房去。
窗外一轮新月幽幽透出辉芒,照在独孤傲完美的脸部线条。
他脑海逐渐浮现扬诗媛的影子。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那张苍白死寂的脸。
* * *
秋之忧才进门,迎面就劈来一记雷轰。
「死丫头野到哪去了?」秋进生端坐在厅上,一见秋之忧进门便扯喉怒咆。
不用说也知道,学校一定多事的通知家里她早退的事。
「还杵着干什么?你死人啊!」他只差没气得跳上梁。明明吩咐她今天要早点回来的!
秋之忧没有表情的脸益加平添他的怒气指数。
「还不快去给我换衣服!」
看着秋之忧上楼的龟速样子,忍不住又炮火重开:「你一个下午都死到哪去了?居然给我玩到现在才回来!」
姚芷秀存心火上加油地猛煽火:「啊——该不会是和什么野男人私会去了吧?哎呀,那可就糟了!」哼哼,她一接到学校通知就立即告诉了秋进生。她存心让这死丫头好看哪!
秋之忧在楼梯停住脚步,回头轻声说:「我不舒服,下午请假看医生去了。」
秋进生狐疑地看她。这丫头一副苍白又弱不禁风的竹竿样,的确很有可能随时生个病什么的。
他的口气略微降温:「快上去换衣服,我们要迟到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一场宴会。
转身上楼的秋之忧鄙夷的笑了笑。
老头只是担心她万一要是没照顾好身体,恐怕就无法为他钓回黄金驸马爷罢了。
他根本不是在为她的身体状况担心。
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秋进生的脑子里,有的只是如何把她卖了,才能好好捞一笔的想法而已。
一会儿,她换好衣服下了楼,姚芷秀和她一照面,就酸里酸气的说刻薄话。
「唷——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说得一点也没错。瞧瞧咱们家大小姐,才这么一打扮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秋之忧不是听不出她语意中的讥讽。
她早看腻姚芷秀那张精心雕画的人工脸皮了。
又是拉皮,又是往脸皮涂抹一堆化学原料的……虽然费尽心思,却仍旧是抵不过岁月在她脸上的刻痕。啐!姚芷秀是在嫉妒她的青春光彩!
「走了,还在蘑菇什么!」秋进生又催促着。
临走前,秋之忧突然回头说:「秋太太,您老人家的打扮功夫有待改善哩。」
姚芷秀青白交错的脸,嵌着一双喷火的眼!
* * *
呵呵,酒会的主人还真是有钱呵。五星级酒店、豪华排场……啧啧!
一进会场,便让人感受到主人的气派非凡。
满场的贺客·贵宾云集!
回荡全场的优美乐曲以及璀璨的灯光几乎让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