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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吃肉的速度丝毫不减,弄得后厨叫苦不迭。他俩太特别,掌柜的心里转悠起来了。‘家主临走一再吩咐只要异样的人,先麻翻再说。’!他们还不够异样吗?

    他见李存勖过于老练沉稳,虽年纪轻轻,举手投足已把酒楼细看一遍,选的酒桌也靠近窗棂角落。是个行走江湖的惯手。所以,他不敢即刻轻举妄动。

    几支梅枝肉下肚,铃儿终于坐下来。她喝了口鱼汤,入口鲜滑,口舌生香。

    “好汤,好鱼!”

    李存勖夹了口鱼慢慢咀嚼。他的异样掌柜,食客看到了。掌柜的贼眉鼠眼,李存勖岂能没有察觉。谈笑风生间,他的酒喝的慢了。故意舌头打卷,说酒话。铃儿即刻会意,有意无意只捡先头上过的菜吃。

    又上了的梅枝肉却不曾动一下。香气扑鼻隐隐一股不易发现的苦且呛的气味。

    ‘蒙汗药!’

    当然,戏码得做足,对方才能相信。要逼真,对方才能不那么警觉。所以,他俩真的吃了涂上蒙汗药的肥牛肉。

    片刻,他们双双趴卧酒桌‘人事不省’,甚至嘴角流下哈喇子。装得像有肉吃,从小不知装死多少回,轻车熟路。

    肉是吃了,可没下肚,一口气提着。当这一口喷在得意着的掌柜满脸之时,这个老家伙一脚没站稳,摔了个仰面朝天。一声闷哼,晕了。原来后脑磕上灶台开了瓢儿。

    其余小二,伙计,厨子都被铃儿打翻擒了。这些人乌合之众,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都不抗打。陆鸿焘的本意也是开酒楼赚钱,顺便搜集物色江上下手的肉票。确实算不上黑店。

    问实情,并非只有毒打这一招,还有非常省力法子,只要你想的到办法,即刻就招。比如,把苏醒的掌柜蒙住头让他什么也看不到。再放几条鳝鱼在他身上爬爬,看不见就会惧怕,就会联想出很多吓人的东西。期间不用问话者说些什么,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不问不知道,酒楼是个聚宝盆。进门时一面高墙显得不伦不类,将大堂隔开,里外都不方正。原来是面假墙,撬开,里面全是金元宝。

    铃儿面对如此多的钱烦恼起来:运不走!

    恰在此时紧闭的大门外有人说话:“他往上走了!金银细软,有人帮收,二位不用烦恼!”

    铃儿一脚踢开们,飞身跃出。不见半点人影,只有几辆马车停在酒楼门前。这个人知道他们的习惯:抄家,越货。绞尽脑汁集聚的财产毁于一旦,比杀了他们来的惬意。经常能看到这些人,衣衫褴褛,沿街乞讨。他们欺凌过的人,正在欺凌他们,饥寒交迫,特别可怜。他们绝对死不了,有人专管他们的活,包括自戕都不能。因为这是李存勖的主意,所以就有人专办。同时,他们更不可能东山再起,他们所有接触过的势力都会铲平,无一例外。除了活,活在曾经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地界之外,完全与外界隔绝。李存勖让他们只余苟延残喘。

    “这个女子有些可怕,咱们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

    “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李存勖沉吟着,脑子里快速且脉络清晰的回想着自枫林一路来至浔江镇各个细节。对于一个杀手而言,隐匿行踪等同于命,没有一个杀手不在意,李存勖也不例外。

    无声更是无奈的叹息过后:“不管她,马车自会去该去的地方。找船。”

    一点蛛丝马迹不成显露,对方的势力实在庞大到无可想象。但,每每财务总会按他的意图送到,他们成长经历,足迹到达的地方。一些像他们一样的孩子,不必像他们一样,忍饥挨饿。

    果然,一条大船提前等在码头。李存勖不会逼问,因为回答永远是:不知!这条大船之豪华无与伦比,御驾出行恐怕也就是艘这样的船了。令人意外,舱室之内居然简单的出奇,毫无任何摆设玩物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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