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勘测,将各地的降雨量、气候环境、物种构成……全都整理成册。
最终回到衡山学宫,当着全院两千名学子的面,宣布他们通过实地考证,确定了南北分界线就是秦岭、淮水一线,而不是大江。
并且所有的数据都制作成册,放在藏书馆里给大家查阅。”
“经验有时候是会骗人的。
但是数据不会。”
陆逊呆滞了一下,对刘禅问道:“那数百名从衡山学宫来的学子们都有这种求知、较真的精神吗?”
刘禅笑着道:“那倒不是,不过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熏染。
他们并不都是投身在科学一门下的。
我举的这个例子里的学生都是科学一门下,他们都是稀罕货,我可舍不得让他们出来在官场里摸爬打滚受污染。
不过等到未来,科学一门兴盛了,人丁多起来了,自然是要让他们出来的当官的。”
“但是,科学的精神在影响着衡山学宫诸子百家的学生们。
你知道吗,有个学子一家五六代都是正经的儒学世家,家里出过大儒。
这个学生到了衡山学宫老老实实学习儒学学了半年后,说起孔子遇两小儿辩日的问题,就开始较真了,他很认同这则故事对自然现象的探求和独立思考、大胆质疑、追求真理的可贵精神。
但他不认同这个故事只停留在教育人的意义上,应该真正的告诉太阳与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的关系,既然孔子无法解决,那是孔子的学问不够,他认为自己有能力来解决。”
马谡很喜欢听这种年轻人的故事,这种勇气可嘉的精神马谡觉得很值得鼓励和弘扬,忙问道:“他成功了没有?”
“还没有成功,他没有算出我们与太阳的距离。
但是他提出来了一个很惊世骇俗的观点。”
刘禅跺了跺地面:“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围绕着太阳运转的,太阳是在那里不动的,昼夜交替,不过是咱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在运转。”
刘禅笑着说道。
这些理论,在陆逊和马谡看来,是非常的新鲜的,但在衡山学宫中确实一个并不新颖的观点。
刘禅继续说道:“这个学说还关乎到很多其他学子提出的来的学说。
比如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个球形的,我们都是生活在球的表面……”“你们也不用惊讶,这种学说很多惊世骇俗的,甚至各种学问联系在一起,延伸出来更多的学问。
他们不单单提出来,很多人打算亲自去实践。
我所知道在上个月,已经有一批墨家学子和儒家、农家、道家、医家再加上科学,一批百人的弟子,沿着这条江一直往上游走,他们打算追溯大江的源头。
如果顺利的话,他们还打算对大河溯源。”
“今日在船厂这里,就给你们讲讲那个说咱们生活在这个球上面的这个事情。
怎么才能证明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上面,而这块天地不是天圆地方呢?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需要去丈量这片土地。
从东走,如果从西面回来,那这个世界自然是就是圆的了。
但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都是海洋,想要证明这个猜想,只能用船只去航行。”
刘禅指着那个船厂:“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将属于官营性质的船厂、工匠全都进行统一整合的目的,因为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才能集结最优秀的人才,打造出来坚固、快速又庞大的船只出来。
用我们的船只,在世界海洋中航行,完成一个改变人们世俗观念的壮举,这不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吗?”
“如果不说伟大,那就论小事。
有了能在海面上能够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