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没了。”
木藜一顿:“没了?”
“你不是说还发生了奇怪的事吗?”
金先生擦擦眼泪:“那是被人发生了奇怪的事,我听说了。”
“我还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就是总觉得会发生。”
木藜:“……”被害妄想症你!
纸泉:“那骨灰酒还有没有了?”
既然木藜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害怕是地府记上一笔?
金先生说:“不知道,那天带去的是都喝完了。”
木藜怀疑道:“那你是不是也没问这骨灰酒从哪儿来的?”
金先生点点头。
木藜无奈道:“你就不怕被喂毒药吗?”
金先生挠挠头:“每次大家买稀奇的吃的,大家都会去尝尝,不会有毒的。”
金先生的心大程度也是出乎木藜两人的意外。
“那先带我们去那病秧子家。”
一切的根源都在病秧子家,他们肯定要先去的。
三人约好次日去病秧子家。
——
站在一栋五楼别墅外。
木藜问:“他们这么有钱吗?”
金先生摆摆手,“还好。”
身后的木藜和纸泉对视一眼。
看来这个金先生还挺有钱的。
姬越桔跟木藜说过。
因为姬家曾经的事,姬家人时代都过不好,很少能见到有钱有势的。
金先生走到门口,跟里面的人通话。
不一会儿,大门就自动打开。
迎面就是一口井。
木藜和纸泉同时一愣。
纸泉是觉得这口井的位置太靠中间了,影响风水。
而木藜看到的就是,从井里发出的尸气。
看来这口井里曾经有死人。木藜腹议。
病秧子的这栋别墅很对称,对称到极致,让木藜觉得有点诡异。
“金先生——”
从屋里出来个臃肿夫人,面容上画着浓妆,大冷天穿着一身低领裙子,外面套着一块披肩。披肩滑下一半,露出一半肩膀。
看着夫人手上干净白洁的纸巾被她捂在嘴角。
木藜一脸一言难尽:“……”
眼看夫人趴在金先生的身上开始“梨花带雨”。
木藜悄悄那手肘碰了碰纸泉。
“你们这个年纪好这口的?”木藜说,“口味这么重?”
“去去去,谁喜欢这样的?”纸泉满脸嫌弃,“画的跟鬼似的。”
本来纸泉只是开玩笑,木藜却发现在纸泉说“鬼”字时,整个别墅给人的感觉有了变化。
感觉就跟正烧着的火苗,突然炸了一下又回归正常。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金先生一脸想推开又不敢推开的样子。
夫人趴在金先生身上,“嘤嘤~你不,你不知道,嘤嘤~我晚上有多害怕嘤嘤~”
手上的纸巾擦擦只打雷不下雨没有存在的眼泪:“嘤嘤~我,我一个女人嘤嘤~独守空房嘤嘤~我好害怕嘤嘤~”
木藜、纸泉:“……”
这样感觉金先生和这个夫人挺配的,起码在一起可以互相折磨,解救其他人。
也不知道金先生有没有妻子,反正这个夫人正好死了丈夫。
金先生一听,推开夫人:“那正好,这两位是我请来的大师。”
金先生不知道两人名号,就没有多介绍。
“这位是李夫人。”
李夫人好像刚刚才看见木藜两人一样,看向木藜时,眼里满是不屑还有一丝妒忌,轻轻瞥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