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陈卓耳朵贴着墙,探听屋外的情况。
澹台明月退出卧室。
黄鼠狼穿着红夹克,焦急询问:“蛋……鬼……”
见澹台明月的目光扫过来,它连忙又改口:“澹台殿下,我也拿过那只玩偶,没感觉到不对啊,那玩偶到底怎么回事?”
“玩偶内部被人做了手脚,我能感觉到玩偶中散发出的微弱怨气,和镜子出于一脉,怨气被封印的相当精细。”
澹台明月淡淡道。
“天魔教。”冯宝喊道,但凡是长了脑子的,唯一能想到的敌人,也只有天魔教了。
没人在意冯宝的话,黄鼠狼继续追问:“奥特曼玩偶的用途是什么?”
“具体用途,还需要拿到那只玩偶才能判断。”澹台明月回头看看卧室方向:“看这情况……”
“估计是够呛。”黄鼠狼的小耳朵耷拉下来,随即又竖起,两眼中开始放光:“不如,我们找找阿远医生?”
话音刚起。
卧室里。
传出优雅的问候。
“狗日的阿远猴儿,大**,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玩意……”
客厅里,一双双眼睛互相对望。
无言了好一会儿。
黄鼠狼眨了眨两只小豆眼,裹紧身上的红夹克,走出客厅。
它感觉自己是一只即将出征的黄鼠狼,满天飞雪,白雪皑皑,它一只鼠在无人区里顶着风雪前行。
小小的身躯,承载了数人的性命。
每迈一步,都是如此的煎熬。
不行。
它不能倒下。
它是众人的希望。
“黄小猫儿,腿脚麻利点,拉磨呢。”小屋客厅里,传出澹台明月的催促声。
黄鼠狼顿时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思绪被拉回现实。
它浑身打了个寒蝉。
小脑袋环顾四周。
我的老天爷乖乖,瞎想什么呢?
精神病不能传染。
吓人,吓鼠了。
黄鼠狼加快脚步,窜进办公楼里。
……
阿远是什么?
阿远是陈卓虐他千百遍,他待陈卓如初恋的爱岗敬业好医生。
画风一转,小屋外。
澹台明月等人鬼,站在一旁。
C位阿远医生。
一身洁白的大褂。
手中托着药物盘。
注射器,小药瓶!
他的身后。
是五个蒙面保安。
屋内窗边,隔着厚厚的窗帘。
陈卓抱着奥特曼玩偶,破口大骂:“狗日的阿远猴儿,不讲武德,以多打少,不讲公德,你有种和我单挑,叫帮手算什么本事……”
秋风中阿远医生侧过脸,五官立体有型。
五名保安使命感油然而生,破窗而入。
屋内一阵窸窣。
尖叫。
谩骂。
挣扎。
嘶吼。
两分钟后,输赢已见分晓。
“阿远医生,好了。”
阿远听闻,端着药盘,优雅的走过澹台明月等人鬼,进入客厅。
众人纷纷露出崇拜的眼神,在陈卓面前,如此嚣张,大概只有阿远医生了。
黄鼠狼紧随其后。
阿远医生略过诡镜,推门而入。
黄鼠狼狐疑的看向诡镜,诡镜里,闪过一只七手八脚、青面獠牙的一个大怪物,这只大怪物?好像在哪见过,但不眼熟。
“卑鄙的阿远猴儿,无耻的阿远猴儿,我早就该猜得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