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钱盼盼终于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麻椒地。
入目一片绿色让钱盼盼开心不已,脑海里盘旋着各种麻椒的菜色。
钱少星看着妹妹那失神的模样,有些无奈,妹妹这时不时的发呆出神,他已经习以为常。
“轻云,你去安排人手,把麻椒果都挖出来。”钱少星开始吩咐人员,开始挖麻椒的相关事宜。
等钱盼盼回过神来的时候,这边众人已经忙碌了起来,
钱盼盼随着钱少星沿着麻椒地前行,想要了解一下麻椒地的具体范围。
麻椒地在朝曲山下的一处矮坡上,周围只有零星的树木,草木都很稀疏。
“哥,我们把这个山坡圈起来,用来种植麻椒怎么样?”
钱盼盼觉得既然草木都不茂盛,唯独麻椒一家独大,那么它可以大面积的种植,她这样还有利于绿化,说不定还能改善土质呢,
无论钱盼盼想得理由多么大义凛然,归根结底,她看中了这个山头,要大面积的种植麻椒。
钱盼盼的想法,钱少星很是赞成,这样村子里就又有了一样特产,只要村民们不懒惰、认真干,相信甜水村青砖大瓦房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钱少星叫来张管事,把种植麻椒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张管事笑得见牙不见眼,急忙向村长家跑去。
钱盼盼看着明显兴奋过度的张管事,低声的对钱少星说道“二哥哥,这张管事是不是太高兴了,好像在他家地头上捡了金子一样!”
钱少星笑着说道“捡没捡金子我不知道,不过说是他家地头也差不多。”
“哦?难道张管事和村长家是亲戚?”钱盼盼一副八卦的样子,让原本不想多说的钱少星,只能和她讲起来其中的事情。
张管事和村长两家之间的交情都源于上一代,钱家庄子的管事,如果没有大过失,一般都是世袭制的。
张管事的老爹,就是上一任管事在任时,那时通婺城的这处庄子清贫,日子过得一般,和一般都富户差不多,
因为庄子下面的佃户多半来自苦水村,村里日子过得苦,年轻的张老爹就把情况汇报给了钱家,钱家老家主就象征性的收一点儿租子,因为此时,张管事很得村民的心,平日里处的邻里邻居一般。
冬日的时候,也会约着一起去山里打猎,村民们日子过得艰难,一件棉衣穿了不知多少年月,里面的棉絮都结块了,根本就没有保暖性可言。
一次进山的时候年轻的张老爹看一个同行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单衣,嘴唇冻得发紫,于心不忍,就把自己的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穿在了年轻人的身上。
结果这群人追着猎物,误入了深山,天黑迷了路,虽然第二天大家都安全的出了山,
但是因为衣着单薄,即使晚上有火堆取暖,还是被冻伤了,
大多数人没有挨过那个冬天,就那么去了,而穿了张老爹外袍的年轻人侥幸活了下来,
那年轻人记得是张老爹救了他一条命,从那以后两家来往频繁,渐渐的关系处的像一家人一样。
“那个年轻人就是村长他爹?”钱盼盼目光灼灼的看向钱少星。
“对!”钱少星回了她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钱盼盼没有搭理他。
“哎!那时的人们日子过得很苦!”钱盼盼看着在山下劳作的村民,满眼全是心疼,
老话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什么时候,苦的永远都是这些百姓。
钱盼盼其实还是挺喜欢鸿蒙大陆的,虽说也有世家,也有阶级制度,
但是没有战争,即使是各大世家之间的争斗,那也是高层之间的争斗,不会过多的涉及到底层百姓。
虽然百姓的日子过得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