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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白玉也将他看作了朋友。

    白玉剧烈的哮喘起来,许久才平复了下来。

    “你快去寻元凶,不要管我。”萧承衍也准备离开。

    自然,那追凶也是首当其冲刻不容缓,但让他丢下这奄奄一息的丫头他似乎不能做到,“你究竟怎么了?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开口?”

    “你……”白玉盯着萧承衍看。

    他的发丝凌乱,看不出寥落倒有点潇洒,那双眼炯亮,带着青年人才有的刚毅,他的模样俊美极了,从白玉这角度看出,就连他那面上纵贯线的伤都是如此耐人寻味。

    心动毫无道理可言。

    白玉只感觉自己那古井无波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的跳动起来,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冷。”

    其实,她从未被任何男子拥抱过。

    没生病之前,她日日苦心孤诣学习,结束天昏地暗的学习后人造筋疲力尽,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吟风弄月,而最近这几年,她的病下坂走丸一发不可收拾,久而久之众人都疏远了她,看她犹如蛇虫鼠蚁一般。

    那种对温暖的诉求对安全感的渴望让她此刻变得卑微。

    她知晓自己命不久矣,在这关头都想要突破一下自己的设限。

    萧承衍做梦都想不到这臭丫头会提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但话已出口,此刻覆水难收,他盯着她看看,发觉她正在用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

    “好。”他满足了她。

    那拥抱很快就结束了,白玉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了无牵挂的恬静微笑,似乎完成了生命倒计时里必须的课业一般。

    兴许是过分快乐,白玉居然再次昏了过去。

    看白玉这时好时坏的状态,萧承衍真恨不得将白玉送回去。

    但此刻他给人家如何解释?再讲,白玉设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他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两人就这么蜗居在这岩洞之内。

    白玉醒过来发现萧承衍还在,她伸手为自己把脉,发觉脉象平稳,血液奔驰,病似乎都好了。

    白玉盯着他看看,见萧承衍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鼻直口方,那模样是百里挑一的绝色,暗忖,今日协助了他破案,来日他就要带领那瞎子逃之夭夭了,这温柔可亲的男子不就是自己寻觅了多年的真命天子?

    女孩的念头本就千变万化。

    一念及此,白玉不准备撒开手了。

    她的生命在不知不觉之中已流逝了多一半,在最后关头她希望做点儿让自己欢喜的事。这提心吊胆的一天终于过去了,倘若让萧承衍得知白玉这不是什么绝症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病,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而另一边,祁月准备去寻白泽,但却被弟子拒之门外。

    白泽已准备出关,身边的智囊伺候了过来,更衣后,白泽用杨柳枝漱口,只感觉经过这一次的闭关,犹如伐毛洗髓一般,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轻松舒适。

    “谷主,”那幕僚看了看白泽,苍老的声音侵入了白泽的耳洞,“最近您神思恍惚。”

    “这……”想不到他都看出来了。

    白泽哑然失笑。

    那老人神目如电,已看出白泽为什么而患得患失,为什么而惆怅,“谷主,你希望祁月留下来不要离开,对吗?”

    白泽点点头。

    当年一幕幕图画犹如黑白默片在脑海中上演着。

    他看向自己的幕僚,眼神有点窘迫和尴尬。

    那人点点头,似在深思熟虑什么。

    白泽叹口气,“我没想到月儿会起死回生两世为人,更不敢想象她会回来。”

    其实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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