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来摇头,“不是啊,不知道是哪位夫子出的题目,”他把题目念叨了一遍。
孙夫子顿时骂人,“这哪个缺德的出的?这不是童生考试试卷里的题目吗?”
正好谢来寿和谢来禄也出来了。
听到孙夫子这话,谢来寿也跟着喊,“我就说了,是那个缺心肝儿的出的题目啊。我还以为是我蠢,看来是出题的人蠢!”
谢来禄和谢来:“……”这不是明摆着饿吗,不是孙夫子也不是林夫子,那当然是……
“是我这个缺心肝儿的出的。三公子准备怎么着?”朱夫子挺着自己的大肚子道。
谢来寿一愣,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就说呢,这谁出这么高深的题目,一看就特别有文采。一般人出不来。原来是朱夫子啊,高,太高了!”他边夸着,还竖起大拇指。
谢来:“……”论拍马屁,他自愧不如。
谢来禄面无表情,只觉得有这么个兄弟,实在是有辱斯文。
朱夫子心里生着气,但是也不至于发作出来,他问道,“你答题如何了?”
“您出题太高深了,我就只好随便写了写。”谢来寿低着头道。
孙夫子赶紧问来禄,“来禄,你呢?”
谢来禄道,“勉强找到了答题的思路,只是觉得不是最佳的。”
孙夫子舒了口气,“这题目有些难度,你如今能答出来就属实不错了。我待会去看看你的答卷,再在课堂上为你指点。”
谢来禄赶紧道谢。
看着人家这边这情况,朱夫子只觉得从嘴里到胃里都在泛酸。
正说着,谢夫人也出来了,后面跟着紧张的杏花和桃花。“孩子们的卷面也干了,可以省卷了。劳烦几位先生了。”
三位夫子都客气道,“谢夫人客气了,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然后互相客气的请了一番,就进了屋里去。
桃花过来,问谢来,“来弟,你考的如何?”
“还行,你们呢?”
“我们题目简单。”杏花笑道。
桃花红着脸,“我有几个字好像写错了。”
谢来安抚道,“没事儿,才第一次考试呢,你们学的时间也不长。”
“但是和来弟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杏花道。“你当初也没多久就学完开蒙了,我们现在还在开蒙呢。”
谢来禄安慰道,“正常人都是一年开蒙,像来寿这样三年也有。你们还早着呢。”
杏花看了眼谢来寿,“三哥啊?嘿嘿,没准我比他要快。”
谢来寿:“……小丫头,你信不信我一只手能把你拎起来甩一圈?”
杏花个头娇小,但是胆子可不小,“你敢欺负我,我找武师傅告状去。”
谢来禄提醒道,“我觉得你找朱夫子比较有用。”
谢来寿:“……”
谢来噗嗤一声笑了。要说整治来寿,还是来禄有经验。
屋里,朱夫子的模样可不美妙。
谢来寿出乎他意料的答完题了。
但是这答案和题目不能说没有关系,只能说毫无关系!
还有这字,说一句好听是粗犷。说一句不好听,狗爬的!
再看孙夫子和林夫子,看自家学生的试卷,那就是享受。
朱夫子发现,自己砸了自己的脚了。
出试卷难确实可能难倒所有人。但是也有可能形成极端。学的好的答出来,学的不好的就和来寿一样,出丑到底。
谢夫人道,“不知道几位孩子的答卷如何?”
孙夫子立马夸起了来禄,“第一次答这种题目,中规中矩,且能言之有物。实属不易。再仔细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