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震南道:“不过,既然少侠远道而来,总不好叫少侠败兴而归,这样吧,小儿的年岁比少侠稍小两岁,如我叫出小儿,请余少侠赐教两招如何?”
闻言,白行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林震南当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这么说,无非是自比余沧海,白行简自然也算是晚辈,所以提出让林平之出手。
白行简摇摇头道:“此举不妥。“
“嗯?“林震南疑惑的看向白行简。
只见白行简道:“当年我青城派祖师长青子与贵镖局远图公乃是平辈相交,算起来,在下虽然与林总镖头年纪相差甚远,却是同辈中人。“
“若是我与林小公子交手,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以大欺小,所以,在下斗胆请林总镖头赐教两招,已全心愿。“
听到这话,林震南顿时老脸一红。
他虽然对江湖变化察觉不多,到底执掌福威镖局多年,对于一些江湖规矩还是知道的。
就拿白行简说的辈份来说,江湖上,虽然各门各派辈分不一,平常的时候都是各自论各自的,但有些时候也是要讲的。
青城派和福威镖局并没有什么关系,双方的辈份自然也不互通,所以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好,都可以和白行简平辈相交。
可当白行简提出赐教之后,只要不是恶意,按规矩就必须是同辈中人或是长辈出手才合适。
林平之也不是说不能出手,但那必须是特殊情况,比如他现在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或者林震南不便出手等等。
否则,就会给人一种瞧不起白行简,随便派人打发他的感觉。
换了旁人,刚刚不说当场翻脸,两家也绝对是要交恶的。
林震南红着一张脸,急忙起身,啪啪甩了自己两个耳光,鞠躬赔罪道:“是林某无知,怠慢了余兄,还请余兄见谅。”
白行简见状也起身还礼,“不知者不罪,福威镖局和我青城派少有往来,彼此之间不甚了解,有些错漏之处,倒也是应当的。“
林震南讪笑两声,脸上的红潮未退,颇为尴尬地说道:“说到底,还是我怠慢了余兄,余兄不怪罪,那是我的福分。”
“余兄不是要看看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吗?跟我来吧。“
白行简点点头,跟着林震南来到厅后的一个练武场,只见青石铺地,四周摆放着兵器架子,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无所不有,石锁之类的练武道具也随处可见。
练武场上,一群赤着上身的镖师正在打拳习武,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一弱冠少年。
只见他眉清目秀,富贵都雅,丰神如玉,长身玉立,极尽优雅。身穿锦衣华服,在一群赤身露体的壮汉之中极为显眼。
手持一把宝剑,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练习着,白行简知道,这便是林震南之子,林平之了。
说起来,这林平之算是白行简在笑傲一书中最可惜的一个人。
他年少得志,虽然有几分少年傲气,却也算得上是江湖少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落魄之时,忍辱负重,不负大义。
都说令狐冲苦,白行简却认为林平之是笑傲江湖中最苦的一个,他本性善良,在被灭掉满门之后都不曾黑化,恪守道义。
若非最后得知连敬重的师傅和心爱的师妹都是在算计他,他未必会黑化。
这是个在绝望中坠入深渊的人,在白行简看来,他不算一个完全的反派,唯一的污点,也就是杀了岳灵珊。
白行简此次来福州,一为辟邪剑谱,二就是为林平之。
从原着就可以看出,林平之资质极高,要不然也不能短时间内实力提升那么快。
而且从他笑傲开篇杀死余人彦可以看出,他的武功相对于福威镖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