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后,封永长在家吩咐自己的妻子黄氏给他准备实木长棍、饮水壶、麻绳和手电筒。
休息一会后,等接近差不多三点的时候,便在家里拿了妻子给他准好的工具,便麻利的出门了。
等封永长到了村广场,已经有人在等了。
各个手中不是持三棱叉就是持铁揪,也有不少持着短棍,好几个麻绳和饮水壶悬挂在身上,饮水壶是军绿色的,材质是金属铝,耐摔好用,是出门必备的好工具。
封永长粗略的看了一下,九个人,还有一个没到,便开口问道:“谁知道张大河怎么没到吗?”
各个面面相觑,摇头摆手称道:不知。
“李山,你和张大河是邻居,出来的时候没有呼一声么?”封永长对着李山疑惑问道。
“没有啊,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张大河家的门锁了,我还以为他早过来了。”李山一脸无辜的说。
封永长略思片刻,便说:“那就再等一刻钟,如果还没来,我们就不等了,直接出发就是了。”
“好。”众人应道。
若说什么情况下是最难熬的,那就是等人,封永长从口袋里掏出了长白山牌香烟,给每个人派了一根,再掏出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嗒嗒燃烟声,一口浓烟缓缓地从嘴里吐出,老烟民的喜感,舒服极了。
烟还没抽完,便见一人从远处跑来。
李山眼尖,一眼辨认出是何人,连忙窃喜的呼道:“是张大河来了。”
众人一听也连忙望去,此人身姿矫健,走路如飞,更何况还是小跑过来,见他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脚上是帆布鞋,搭配有点不伦不类,手上一手持着三棱叉一手拿着麻绳。
顷刻便到了封永长跟前,气喘喘的道歉说:“永长哥,对不起,我迟到了,家里刚好要运点粮舂米。”
封永长丢了手里的烟蒂,说:“没事,来就好。”
接着回身对着大伙说:“兄弟们,人齐了,走,出发。”
封永长走在前方,其余人尾随其后,就像一支充满了战意的小军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着西边而去。
西边最近的山便是六角岭,六角岭上的山石多,反而树少,山路崎岖难走,这是常态,平时的时候,大人们忙碌很少来这里,倒是村里的孩子,经常来这里砍柴割草。
而且这里的山洞古穴也不少,最适合山狗的藏身,陈明旺的儿子陈汉松便是在六角岭下被咬伤的。
众人到了六角岭,封永长便让大家休息一下,自己则时刻警惕着看周围环境,保持武者的警惕。出来找山狗,他可不想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闹笑话了。
众人走了不少路,加上秋老虎干燥,虽说有秋风熠熠,可顶着大太阳赶路,还是人人满身大汗,扭开饮水壶盖,咕噜咕噜的饮水声,在这里显得十分清亮。
别看六角岭离鸡鸣村近,走过来也得四十五分钟左右。
封永长见周围没有动静,也扭开水壶喝起水,喝毕,抹了一下嘴。
才看着六角岭说道:“我现在分一下组,三人一组,相互有个照应,找到山狗就要立刻呼喊,其余人便可以快速赶去支援。”
“好。”众人应道。
“莫浩、叶炳坤、李浩为一组,李山、卓耀、卓金源为二组,黄力、陈炳峰,陈炳水为三组,张大河和我为四组。有没有人有异议?”
“没有。”众人答。
这样的分组对众人来说都没有影响和异议,毕竟都是出来找山狗的,跟谁找不是一样找,自然也不会反对如何分配了。
一言定音,封永长接着说:“那好,一组从左边上去,二组从右边上,三组从中间上去,我和张大河从后面绕过去。”
“好。”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