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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爱菊说他有夸过她,甚至还说想娶她的。

    “他有一个亿,我也不会嫁给他,跟他在一起,太无聊了呀。”张爱菊说“他人不坏,成拆迁户后还摆个小摊卖瘦肉羹的。只是他一天赚的小钱,哪里够他来推拿一次?我给他推拿都是后期了。我也劝他都30出头了,该好好地成个家了。他戴个眼镜,看去斯文,总是推推眼镜,笑一笑。”张爱菊讲还有个小她好几岁的小青年给她发红包的。

    她说那次小青年和三个小青年来推拿,他们每人都有三四部手机在床上一字摆开,玩网络赌博的,输赢都上万。

    她们几个技师同时给他们推了三个钟,从凌晨三点推到七八点的。

    她睡到中午醒来,竟见刚加了微信的小帅哥给她发了1314元的红包,说是赢钱了。

    她没有领的,因为她觉得自己不该领,毕竟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

    “如果发的红包都领,那太多了……如果没有原则没有底线,那我也不用当技师,直接去做皮肉生意,来钱会快多了。”她讲。

    王春燕觉得张爱菊说得没有错。

    “绝大多数男人来放松,都是来寻开心的,都很文明,素质也不错。”张爱菊讲也有个别。

    有一天,公司有个喝了酒的客人点她了。

    她给他推拿按摩半小时后,他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珠子问她说:“你怎么还不脱衣服?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我脱什么衣服?这里可是正规店!”她解释。

    “正个鬼!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肯脱?”

    “多少钱也不会脱!”她坚决地说。

    “妈的,看你装!”他骂了一句还上前去抱她,她闪躲开了,跑到屋外去了。

    “妈的!服务态度这么差,什么也不做!”自己脱得只穿条内裤的他骂骂咧咧地将衣服穿上了。

    他下楼了,经过前台时,服务员叫他买单,他依然是骂骂咧咧的,讲“什么都没有做,我要买什么单?凭什么叫老子买单?!”

    他边说边往门外走。

    大厅恰好没有男的工作人员,只有两位女收银员的。

    顾客要是跑单了,技师一样领抽成的,单子由收银员买的。

    两位小姑娘急了,一位更瘦小的还得站柜台,另一位追了出去。

    有三位高大的老顾客进店了,那醉汉闪在一边,他们进来后再推门溜了出去。

    “帅哥,能帮我拦一下刚跑出去的那人吗?他跑单。”小姑娘叫其中那位最高大壮实的30岁左右的汉子帮忙。

    汉子一听,便跑出去了,那醉汉才跑离店门口十多米的。

    汉子一米八多,虽比醉汉略高一点,但醉汉与他比太瘦弱了,他抓醉汉似大人推拉小孩一样,很快就将醉汉的衣领抓住,拎回店里了。

    “大哥,这事跟你没关系……”醉汉说着还摸他头的。

    “不要碰我头!”他讲了几遍,但醉汉总是不听,总是边大着舌头说“大哥,这与你没关系”,边摸他的头的。

    他被惹怒了,朝醉汉肋骨击了一拳!

    “啊!”醉汉被击倒在地了,双目紧闭,装昏迷一阵后醒了,捂着腰肋,哼哼地叫。

    “你愿意买单吗?”经理问。

    “我身上没有钱,不信你摸我口袋,都是空的。”醉汉说着让工作人员把他扶了起来,还让人替自己翻了几个口袋的,除了小半包皱巴巴的烟和一个一元的打火机,别无它物。

    “你是选择报警还是叫家人买单?”经理问。

    “给我老婆打电话吧……”醉汉说。

    醉汉的老婆来了,她是个模样不错衣着朴素的腆着大肚子的少妇,她红着眼将钱交了。她说自己怀了六七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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