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啊,贱妾纯属无心之失啊,还望侯爷念及妾身腹中的孩子,网开一二!”柳姨娘求饶道 屋内的人皆是一喜,月轻玉忙让绿筠将柳姨娘扶起坐了下来。 定国侯佯怪柳姨娘太过多礼,这刚才若是摔了碰了的可怎么好? 柳姨娘垂眸听着教诲,余光却瞟向月轻玉。 大小姐气定神闲假装不知的叫绿筠去请赵府医,今日她布了此局解她之困,小小年纪城府如此之深,嫡女出身虽是长于乡野,可骨子里的东西是七小姐永远也比不上的。 若是能得大房庇佑,她腹中这个孩子或许将来还能出息些。 柳姨娘摩挲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暗自的争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如自己一般再过着那种牵线木偶的生活! 赵大夫很快就来了,柳姨娘摔了一跤胎像有些不稳,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欢喜的给定国侯道喜:“恭喜侯爷喜得孙儿,柳姨娘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确定是孙儿?”定国侯按捺不住喜色道 赵大夫点点头,众人脸上心里都是一副乐开了花的样子,除了... “姨娘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每月都会有府医请脉,怎得花荣院的府医没查出来么? 前几日我还瞧着姨娘在院中伺候三夫人,这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好?” 这下,将李府医推到了砧板上! “是妾身的错,是我瞒了身孕,李府医是三夫人的心腹,妾身实在是怕...” 怕保不住! 定国侯明白其中的意思,脸立刻沉了下去。 定国公府子嗣的指望几乎全在三房身上,可这些年下去三房庶出的丫头生了好几个,小子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祁氏动的手脚? 更可恨的是那个府医,拿着侯府的银子背地里却帮着别人残害侯府的子嗣,简直是可恨至极! “来人!把三夫人和李府医给本侯抓过来!” 柳姨娘咬紧了嘴唇,心里怕极了,她可不想把此事张扬的人尽皆知,只求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安稳度日即可。 “祖父!李管家,先等一等!”月轻玉制止道 定国侯洞眼看她,似在打量她心中的算盘,心慈手软不像是这个丫头的个性啊! “祖父可想保住姨娘肚里的孙儿?” 明知故问! 定国侯盼孙子简直可以用望眼欲穿四个字来形容。 “祖父无凭无据的处置了三婶怕是不妥!” “等本侯审问了李府医,吐出了真东西再处置祁氏也不迟!”定国侯气道 “可若是三婶反咬一口呢?若李府医口说无凭呢? 如今孟慕华已经在来京都的路上,祖父此时处置三婶传出去未免也尴尬了些! 您好歹也得为五小姐考虑一二,她还小难道您要她走月如媚的老路么?” 况且没了祁氏还有孟慕华,哪个女人能接受刚刚入府便看着别人给自己的夫君生子的? “就算您处置了三夫人,柳姨娘的处境也未必能好上许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伤的还是咱们侯府的将来!” 月轻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柳姨娘也头如捣蒜的点头。 “可恶!”定国侯斜了一眼,不满道。 柳姨娘忙求情道:“孟姑娘即将入府,妾身的身孕实在不是时候,侯爷开恩请侯爷恩准妾身出府安养,一来可保侯府安宁,二来可保妾身平安生产。” “只是这样便委屈姨娘了!”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法子,花荣院祖父可以慢慢整顿,三婶纵然有这心思可杀人手中若没有利器也是白动心思。 先审问了李府医,若得了证据再处置三婶不迟。 若是没有,有罪当罚,李府医罪孽深重是逃脱不得的,只要处置了他,震慑了三婶,想她日后定会有所收敛,也当是给她一次机会可好?” 定国侯此时心中跟油炸一般的煎熬,一想到自己的孙儿流落在外便忍不住动气,可想想月轻玉说的也有些道理。 若出什么岔子吃亏的还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