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芳连忙对着司政说道。
杨雪芳和司政待了这么多年,杨雪芳清楚的了解司政的脾气。
司政现在是真的气急了,她要是不帮月柔说话,司政能打死月柔。
杨雪芳一说,跪在地上的佣人,朝着杨雪芳喊道:“太太,我没有撒谎,我更没有被人收买,我是您从杨家带来的家生子,我给您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您得救我啊。”
杨雪芳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儿晕过去。
杨雪芳上前,对着佣人便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嘴。”
没用的东西,现在把她和司月柔,都拖下水了。
要是让司政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她不得死定了。
佣人的话一出,司政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件事儿,是司月柔自己做的,想要陷害司念和小慢。
家生子一边是世代养在家里的佣人,有些太太小姐出嫁的时候,会从娘家带过来。
家生子哪有那么容易被收买,根本不是钱的事情了。
司政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看着司月柔:“司月柔,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啊,好手段。”
“阿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鬼迷心窍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司月柔跪在司政面前,求着司政。
都这种时候,她要是再不承认的话,司政饶不了她。
司月柔怎么都没料到,自己会载着何副官和司念手里,算她倒霉。
杨雪芳连忙对着司政跟着求情:“老爷,你是知道月柔,她一向心地善良,谁都有做错事儿的时候,您就原谅她一回,我求您了,你要打要罚,冲我来。”
司政对司月柔一向宠爱,家里几个孩子,司政对司月柔报了很大的希望。
尤其是希望司月柔嫁给刘司长的儿子,攀上司长家。
杨雪芳和司月柔求着自己,司政心软了。
司念看着司政,心中冷笑,刚刚司政以为是她放的蛇和蝎子,就要家法处置。
到了司月柔这儿,司政便心软了,舍不得打了。
司政刚要说话,司念上前一步,喊了一声:“阿爸。”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她根本不会喊这个人叫阿爸,恶心透了。
司政顿住步子,转过头看向司念:“怎么了?”
司念轻声开口:“阿爸,佣人都说了,月柔想把蛇和蝎子放进我的院子,陷害我,我是督军老夫人亲自请回海城,如果我出什么事情,阿爸不好跟督军府交代。”
司念的话,让司月柔和杨雪芳满是愤怒的看着司念,心里恨极了。
该死的司念,又没出什么事儿,非得不依不饶。
说白了,司念就是见不得她好,贱人,该死的东西,昨天的蛇就该司念母子两个给咬死。
司念的话吗,让司政脸色不甚好看。
司月柔已经忍不住了:“司念,你又没被蛇咬到,又没出什么事情,有什么不好跟督军府交代,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拿着鸡毛当令箭?让我住在司家的是阿爸,可是你处处容不下我和我的孩子,明知道我院子里有孩子,还打算放蛇和蝎子,你何其歹毒。”司念转过头看向司月柔说道。
司月柔还有脸说没出事儿,司月柔的意思,出了事儿就是她活该。
没出事儿,她就不该追究。
用司小慢的那句话,做个人,司月柔真不是个人!
司月柔脸色一白,看向司念,咬牙。
司念果然是嘴皮子利索,不要脸啊,怪不得会厚脸皮,未婚生子,回来司家。
真是恶心!
不等司月柔说话,司念看向司政,对着司政说道:“阿爸,我觉得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