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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煦见他苏醒,眉色欣喜,将他揽入怀中。“怎么样可是好些?”一旁的太医顿觉尴尬不已,这相国不是传言通敌叛国被打入了天牢吗?怎么王上对相国还是如此的器重,不像是传言已经撕破脸的样子。

    卫兰依旧是无视着他,望向房梁。

    齐煦得不到回应也不责备他,望向一旁的太医。“相国身子如何了?”

    太医颤巍巍起身答道:“相国大人体内虚寒,阴气入体,恐是受到风寒!微臣已经着人配了药方。喝下几剂药就会大有缓和。”看来这相国虽是进了监狱但王上对其关心程度不减,自己绝不能怠慢。

    “好端端的怎么会感染风寒?相国身子莫非真的如此孱弱,昨日可是和本王——”说到后面的话腰身被卫兰狠狠掐了一把,他才止住声音。

    “那你们都给本王妥善照顾着,不然你们的脑袋可都要搬家!”齐煦知道卫兰的害羞,着实喜欢极了他这么个模样,不觉揽的怀中人更紧。

    “咳咳,王上,老臣还要给相国施针,烦请您避让下。”太医尴尬出声。

    齐煦不好继续抱着卫兰只得悻悻起身,看着针垫上的银针,不觉一阵心悸,他都不由替卫兰疼。“太医,你施针的时候可要小心,莫要伤了相国。”太医被冷不丁的警告,顿时冷汗直冒,施针的手也不由的发抖。

    孙玨将齐煦拉到一旁。“王上,你在这里龙威震慑,太医们恐的拘了手

    脚,不妨到园中赏会雪梅,这会正好飘雪,院中的雪梅开的极好,”

    “也好,卫兰最喜欢喝雪水浸泡过的红梅,我们亲自去采撷些给他泡茶。”他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像是个孩子。孙玨尴尬的笑笑,跟在齐煦身后。

    隔着帷幔,看到齐煦一行人彻底出去,卫兰伸出苍白的手控制住了太医的心脉。

    “不要吵闹,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不然你一家老小性命难保。”

    太医吓顿时瞪大的双眼,抖若筛糠,赶忙跪倒在地上。“相国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望相国网开一面给小的一条活路啊!”

    卫兰掀开帷幔起身。“活路就看你是怎么选择了!”

    “王上啊,咱们已经采摘了这么新鲜的红梅,应该也够相国大人喝茶用了吧,您怎么还摘啊!”孙玨怀中已经抱着一大堆的梅枝实在是拿不下了,而始作俑者却还是自得其乐。还是忙着采摘红梅。“卫兰呢,睡觉总是不老实,我想啊做个红梅枕头给他,兴许这样睡觉就能睡的安稳了。”这几日和卫兰朝夕相处,卫兰却总是眉锋紧皱,睡觉也总是呓语不断,他知道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带给了他不可磨灭的阴影,那些死亡、杀戮、像是鲜血一样的蔓延,根深卫兰的骨髓中。

    “王上可真是为相爷着想,只是相爷现在恨极了您,未必能理解您的这份心思。”齐煦和卫兰两人的相处方式,孙玨自是看在

    眼中。他从未见到王上对谁这么上心过,有时候走到路上还能轻声的笑出来,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但是王上追的太紧,相爷根本不能接受他。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终究有一天会断。

    齐煦深深嗅着梅香。“那又如何?我一天感动不了他那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一年、十年、一百年。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那是他年少时根植的念想,他终有一天会彻底的实现。将卫兰所有的目光都放置在自己的身上,最好永远不要移开。

    孙玨无奈叹息,谁叫他们家王上就是这么任性。

    回到厢房,卫兰已经施针完毕,宫女正在给他喂要药。他的脸色依旧是十分的苍白,但是难掩他的姿容俏丽,几跟长发散落在他的额间,烛光的映照下,显得稚嫩了几分。其实卫兰也才过了而立之年,大自己也就十岁。只是因为常年操持朝政,和自己讨论的也都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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