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撇了撇嘴,“他要是皇子,我就是皇帝了。”
……
长安,不知有多少个古时王朝在此建都。光是数的出的大王朝,就有十
余。
此秦国与数万年前那一通天下的秦国不通,却也是建都长安。两者之区别,除了姓氏不同,其实吏治也差异极大。
万年之前,人世间的王朝,多以三公九卿为准。如今却是三省六部,九寺五监十二卫。尤其秦国更为如此。
昨日一个邋遢汉子从天而降,二话不说便将一位依附于秦国的登楼修士攒成一团丢下,顺手还拆了那处地方,至少三十年内,秦国对于大修士再无什么威胁。
所谓的大修士,由头至尾也就是登楼而已。
负责照看那处的,是个年过七十的老将军,有杀神之称。
这位纵横沙场一生未尝一败的老将军,昨日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以足矣斩杀登楼修士的一剑斩去,却被那人伸出双手轻描淡写便夹住,随手一丢,便将那一剑还了回来。
此刻这位白将军喝着闷酒,与当朝那位兵部尚书对坐,苦笑不停。
兵部尚书叹气道:“白老,你说赵桥那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祸害命?好端端的,能惹上这等存在?那可是登上第十一楼的合道修士啊!”
白将军摇了摇头,苦笑道:“成王给人打了个半死,下半身几乎是废了,皇帝再怎么嫌弃他,那也是自己儿子,恐怕此时不会善终啊!可怜我三代秦人的辛苦谋划,就这么被个小崽子拖了后退。”
四大部洲四大王朝,秦国国力最盛,最不讲理,皇帝寿命最短。
此前两位皇帝,没有活过四十的,如今这位皇帝,登基十年,也已经病的一塌糊涂。
有个拄着拐杖,一身青衫的中年人缓缓走来。
两人转头看去,苦笑道:“你也是来发牢骚的?”
中年人摇了摇头,站定后沉默片刻,然后才开口说道:“昨天来的那家伙,是蜀国皇子,如今当然不是皇子,已经是老祖一辈儿了。他在天下渡整整百年时间,那天来这里,说了一句话。”
说着取出一张白绢,一方小印章,上刻两个古体篆字。
拄杖中年人苦笑道:“差点打死赵桥的年轻人,是新上任者。”
白老将军与兵部尚书对视一眼,只余苦笑。
……
今日是个大日子,不过别无什么外人,就是刘清自己家一帮人,还
有特意请来的袁明书。
梨茶镇西,一行人都在,一袭青衫背着长剑站在最前面,漓潇稍稍靠后。
只要在外人面前,漓潇永远给足了刘清面子。
年轻人笑着转身,轻声道:“今日正月十五,阖家团圆,两座山头儿,也是团圆时。”
原来手中那颗珠子,就是搬山合山之法宝。
既然有此宝物,那梨茶二山合并,便不用再等许久。
那日檐葡仙子走后,刘清将珠子拿出仔细瞧了半天,这才发现,珠子乃是山水气运汇聚而成。不光可以稳固一山形势,切其中内有乾坤,几乎就是为了梨茶二山打造的一枚搬山法宝。虽然只能用一次,却也是不可多得的顶尖法宝。
乔恒笑着上前,轻声道:“搬山合山之前,山主是不是得给即将落成的山头儿,起个名字先?”
柴黄火急火燎的喊道:“刘清,说好了山头儿落成,我要第一个入谱牒,若是说话不算数,就不够剑仙气概了啊!”
一旁的龙丘桃溪也说道:“他柴黄都能当供奉,我龙丘桃溪就要做大供奉,你若不答应,溪盉就跟着我回神鹿洲。”
栾溪她们倒是没插嘴,只是有些憧憬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