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东夷军队和大商军队再次在关外平原对峙。
此次东夷军虽然已经走马换帅,但士气依旧极为低迷,各部族之间形聚神散,反观大商军队个个衣甲鲜明,戈锋矛利。
这一次方绳武再次改变战阵,分别调整为左中右三个大方阵,左右两翼由黄飞虎和姜桓楚统帅,最为精锐的中军则是自己亲自掌控,结合战阵的需要又将军队分为弓、骑、步三种,如此规划令整个战阵浑然一体。
拜月教主见商军训练有素、气势逼人,暗暗心惊,一想到刺杀计划的失败,就无奈的摇了摇了头,纵马上前对方绳武喝道:“我乃东夷联军统帅,夕闻商太子口出狂言要灭我东夷各部族,可敢出来一见!”
“老匹夫!有何不敢!”
声落,只见大商军队如浪潮涌动,一辆配备四匹战驹的青铜战车缓缓从中军行出,随后一名身披金甲的男子傲立在战车中央,定睛看去正是大商太子三军统帅方绳武。
“吾乃大商太子,三军统帅,尔等蛮夷,竟敢屡次犯境,今日定让尔等有来无回!”
大商军队见太子威风凛凛,齐声大喝三声道:“神威!神威!神威!”
这喝声声如奔雷,震的东夷军士两耳嗡嗡作响。
拜月教主没想到这大商太子年纪轻轻,竟然如此厉害,一招先声夺人,就再次令己方士气下降不少,不等他再开口,方绳武拔剑遥指东夷,破口大骂道:“东
夷人不愧为未开化的卑鄙小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想三日前东夷竟然偷袭我大商使者张奎,若不是张将军本领高强,早已身陨,今日本帅誓要为张将军讨回公道。”
东夷各族多是悍勇之辈,闻听此言,不自觉间感觉矮人一头,众军士齐齐望向拜月教主,只见他眉头微皱,紧咬牙关,算是默认了下来。
同时,商军中的张奎听见太子的喊话,顿时感慨万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总兵,仅仅是向他汇报了当时的情况,却不想太子殿下竟然当着三军为他做主,当下他暗暗立誓,此生纵然身死道消也誓要报太子恩德。
拜月教主没想到对方言辞如此犀利,气的脸色煞白,沉声道:“两军对峙,当以实力一较高下,休做口舌之争!商将张奎仗着会逃跑的伎俩,可有胆与我拜月神教左使茶哈利一战?”
这话张奎如何受得,当下催动独角乌烟兽就要上阵,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方绳武却将他拦住,眉头紧锁道:“张将军听本殿下一言,敌方如此叫阵定然有克制你地行之术的办法,万万不可莽撞。”
张奎本是性情中人,拱手行礼道:“末将谢过太子殿下提点之恩,不过末将不惧这些蛮夷,此去定取得敌将首级以报太子大恩。”
不等方绳武再开口,张奎一拍独角乌烟兽,顿时原地消失不见,等再出现时,已经出现在百米外的战场中
。
方绳武暗叫不好,敌方此次定是有备而来,于是转身对张桂芳吩咐了几句。
不想那拜月神教左使茶哈利巫术极为诡异,张奎纵有高超武艺,却奈何不了他分毫,而且渐渐出现不敌之势。
不过张奎也不是笨蛋,眼看打不过对方,立马使出自己的神通准备开溜,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得心应手的地行术,此次竟然无法施展。
张奎心急还以为是自己念咒语出现错误,赶忙在心中又念了数次,依旧没有半分作用,此刻他才想起方绳武的话,心中后悔不已。
“贼将张奎,在我指地成钢术面前还想仗着地行术逃脱,门都没有!”
言毕,茶哈利再次催动巫法,张奎双眼一黑,直接从独角乌烟兽上面坠落了下来,头疼难耐。
“不好!”方绳武看到不妙,赶紧令人救援。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