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夷大营中,本来应该东夷王皋鳐端坐的位置,此时却坐着一名身穿青蓝色长袍的老者,而皋鳐和东夷其他的一些首领只能列其下首。
这名老者此刻正在仔细研究着刚刚拜月神军缴获来的马蹬、马鞍和弩箭,列其下首的东夷诸王在这老人没有发话之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纷纷低头等待。
“皋鳐,为何不听我言擅自入侵大商?”老人抚摸着那马鞍的表面,眉头紧锁,但是语气却极为平淡。
东夷此次入侵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引以为傲的箭术被人按在地摩擦,更让皋鳐吐血的是那神弓精骑被大商射杀半数,这样的败绩差点动摇东夷的根本,所以在面对拜月教主的问话时,皋鳐怎么能不心惊胆战。
“回教主问话,我东夷地处边陲,常年遭受海难侵袭,虽幅员广阔,却多是贫瘠之地,荒凉无比,各部族生活极其艰难,饿死病死的族民更是不计其数......”
不等皋鳐说完,拜月教主一拂袖,方桌上缴获的那些奇特物件直接狠狠砸向他,随后拜月教主怒目横眉道:“住口!我看你皋鳐发动这场战争完全是为了你的狼子野心!拜月神军何在?给我拿下这个祸族秧民的奸贼!”
一声令下,那些脸戴面具的拜月神军直奔皋鳐,毫不留情的将他押解在地。
东夷其他各族的首领见状,赶忙也跪了下来,不断向拜月教主求情。
“
教主!念在皋鳐也是为了东夷的情面上,绕过他这一回吧!”
“望教主怜我东夷,不要降罪皋鳐。”
“教主!皋鳐所说乃是实情啊!”
......
拜月教主虽然明明知道皋鳐野心勃勃,但是他对东夷各部族的情况也了解甚深,这些年的确如皋鳐所言,不少部族确实生活难继。
最终拜月教主还是暂时免去了他的罪责,不过军法如山,任然撤去他东夷王的职位,留观后用。
皋鳐虽然心中不甘,但是拜月教主乃是东夷的精神领袖,纵然自己心里愤恨,也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
“皋鳐,你在心里是不是不服?”拜月教主仿佛能够洞穿人的心思,眉头紧锁道。
“不!属下不敢!”皋鳐刚刚躲过一劫,自然不愿意再往火坑里跳,极力否认道。
“今日我军大败,固然离不开这些前所未见的奇械,但是最主要的原因你们分析过吗?”
闻言,皋鳐面色僵硬,诧异道:“教主,难道我们不是败在了这奇怪的器械上吗?”
拜月教主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喟然叹道:“你们只看到了这器械的厉害,你们可曾想过这器械是何人所造?”
听完这个问题,东夷各部族彼此看了看,又交头接耳的商量了许久,可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摇头,口称不知。
“皋鳐?你呢?”
“教主!您莫不是想说这些奇物乃是那大商太子所制?”皋鳐神情错愕,此时他心
里极为矛盾,明明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嘴巴却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拜月教主并没有立马回答皋鳐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们以前同大商的军神闻仲可有这样失败过?”
“没有!”众首领齐声回答道。
“你们以前可曾见过如此排兵布阵的大商将领?”拜月教主接着问道。
众首领思索一番之后,依旧是不断的摇头,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的眉头紧锁不开,一脸的吃惊模样。
拜月教主眼看自己的意思众人已经能够明白,于是自顾自的说道:“唉!可叹啊!纵然是我侵淫器械多年,一时之间也无法看出这三件宝物的奥妙,这几样宝物真可谓妙想天开,巧夺天工,大商如今出此人才,只怕我们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