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的柒安然转身,大力拍打着房门。
正准备脱衣服的闻岐楠动作一顿,阴沉着脸过去开门。
门一开,就是柒安然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我定的房,你凭什么让我滚?该滚的人是你!”
欲擒故纵?很好。
闻岐楠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定的?什么时候我的专属房间也是可以被定出去的?撒谎也得有个好点的借口吧。”
听到这话,柒安然更火了!
然,在余光扫过门牌号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她这是…上错了…楼层…801…不是901…啊摔!
这时候也没办法去在意衣服了,柒安然双手捂脸,向电梯方向跑去。
手忙脚乱的回到自己定的房间,柒安然还正慌着呢,却收到了邱冶的短信,说要忙工作没时间来。
看到这信息,柒安然不慌了,可,借着酒精提上来的胆量一下子就退了下去。
自己的老公都不来,这般精心准备的房间她一个人住又有什么意思?
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去把房给退了。
回到那诺大的家里,婆婆端坐在沙发上看连续剧,听到声响,本扬起来的笑脸一瞬间就落了下去,捏在手里的茶杯俯身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茶杯里的茶都因此溢了出来。
嘴里毫不留情的说道:“一天到晚都在外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忙的,这么多年了,唯一一次怀孕,孩子还早夭了,我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
了你这么个生了孩子保不住且那以后再无所出的东西?”
本来还面无表情持一清冷模样的柒安然在听到这话后,眼眸中闪过几分伤痛。
宝宝没了,她比谁都难受,这些冷言冷语的嘲讽,这些年来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可,每次婆婆提到孩子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揪在一起,久久没有办法平静。
五年了,从不停歇,哪怕是一天,或许,该和邱冶谈一下了。
念及此,柒安然自动屏蔽了婆婆的嘲讽,穿上鞋子,又出去了。
她去邱冶最爱吃的酒楼买了宵夜,然后,去往公司。
她想:今晚应该会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提着宵夜走到邱冶的办公室门口,在听到里面传出的声响,柒安然抬起的手顿住了。
那般暧昧的声音,她也不是不经事的人了怎么能不懂?
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成刺耳的乐曲,传入柒安然的耳中当真是难听得很!
他,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在意识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柒安然停顿在半空的手篡成了拳,脸色煞白。
她该隐忍?还是该进去狠狠撕开这层遮羞布?
就在她抱着侥幸心理要走的时候,办公室传出来的声音却不得不让她人清现实。
“邱冶,要是你家那位知道你和我在一块却忽视她,让她一个人在酒店等,估计会很难过。”
“那个蠢货,不可能知道,估计还在幻想我会不会赶过去呢。”
“长得挺好的呀,这么些年就摆在那
当花瓶?这是不是有点可怜了,五年寡诶。”
“不过一个看着都觉得作呕的玩意罢了。”
看着就恶心?玩意?这句话彻底的把柒安然的心给缴得稀碎,理智也不存在了,犹如困兽般挣脱而出。
五年了,她还以为是因为孩子离开了,他怕再经受一次这样的痛,还有就是他性子本来就冷淡的原因。
在暗示不成后,她总会质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就那么的不堪,反映,学习……
直到今天!直到今天她才懂了,以前的自己究竟多么的像小丑!
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