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君的众将士也明白了自己将军心中所想,他们心有灵犀的将魏家的人都围了起来。
叶沧从怀里拿出了阮轻语今天刚刚给他做的猪肉卷饼,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声音阴狠:“今天这个地方只准进,不准出。”
皇宫。
皇帝看着自己眼前的老大哥,就他这个臭棋艺还死活要和自己一同下棋,真是讨厌。
天辰帝漫不经心的想着,手中也随随便便的落下一白子:“叶侯,你能不能下了,朕闭着眼睛都能赢你。”
叶侯爷老神在在,慢悠悠的,不慌不忙的落下黑子,嘴里还嘀咕着:“你别催啊,你催我干什么?哪有下棋还带催人的。”
天辰帝被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吃了一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起自己手边的茶猛喝一口:“行行行,朕不催了,你慢慢想,慢慢下。”
叶侯爷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状似不经意间的开口说道:“你倒是心眼大,小心小心你的身边人。”
天辰帝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眶有些微红,像是在回忆:“当初阮侍郎去后,朕就一直在为当时的一时之气后悔。如今想必魏柔不过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这半个月以来见她和太子都虔诚信佛,已诚心悔改,朕打算原谅他们了。”
叶侯爷嗤笑一声,不再多做言语。
而就在这时身穿素雅淡衣的魏皇后,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她像是失去了以往的端庄
沉稳,火急火燎失了仪态,往天辰帝身边跑来。
她没有穿戴自己的凤冠,仅仅只是拿一根素朴的簪子将头发挽起,看起来竟有几分温婉的模样。双目通红含泪,一副弱柳迎风不堪重负,摇摇欲坠的姿态,让人心生怜惜。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含着鼻音:“皇上,您可要救救妾的兄长啊,他……她……”
天辰帝已经许久未见强势的皇后,有这番娇弱的模样,一时有些焦急,他赶忙扶起在地上的魏皇后,为她贴心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怎么了?什么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皇后这时仿佛这时才看见房屋里还坐着一个人,她怯生生的看了叶侯爷一眼,眼中是欲言又止。
天辰帝好像是看出了她的顾忌,赶忙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朕和叶兄的关系有多好,你就在这说吧,有什么事儿朕替你做主。”
皇后赶忙垂下头,像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妾,妾身的兄长,在家被人堵着不让出门,现在围观邻居都在看妾身兄长的笑话。”说着还从怀中拿出手帕,哭哭啼啼的擦拭了几滴眼角落出来的泪水。
天辰帝一听勃然大怒,居然还有人敢在这天子脚下为难魏国舅,这简直就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他的声音含着怒火问道:“谁这么胆大妄为!目无王法!”
魏皇后抬眼看了一眼叶侯爷,又快速垂下自己的眼帘,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叶侯爷可是
个人精呀,他看着魏皇后的这幅模样,还能不明白她在做着什么打算吗?
没等魏皇后开口说话,他主动跪到了天辰帝的面前,手握成拳,声音铿锵有力:“是臣的犬子。”
天辰帝微微张大了眼睛,惊呼:“什么?”
叶侯爷垂着头又继续说:“犬子这番作为实在是已经忍无可忍,怒不可遏了。”
天辰帝这时才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了压,想着准备听一听叶侯爷的说辞。
他扶上自己的额角,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没好气的开口:“说!给朕原原本本,所有的事情,都一一交代清楚!”
叶侯爷:“是魏国舅他的女儿,宣仪郡主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前些日子,她单枪匹马穿着轻甲来到老臣的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