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嘴,一边威胁着我,一边轮流对我做“骑乘游戏”和“哥哥推车”的所?谓游戏。
其实那时候的我仍然懵懵懂懂地闹不清楚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只知道很疼,撕裂般的疼痛,所?以才会挣扎,不想继续跟他们“玩游戏”。
总之,“游戏”结束后,我得到了一百块封口费。
我失魂落魄地拖着疼痛的身体跑回家?,悄悄清洗自己带血的内裤。
当晚,我神使鬼差地打开?了那本落满灰尘的《青少年?学生?健康手册》,在那本从未被老师讲解过的书里,我终于认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
是xing侵犯。
不仅是这?一次,还有6岁到10岁期间,表哥带我去经历过的所?有“tian棒棒糖”事?件,也是xing侵犯。
我躲在被子里绝望地哭得快要断气,我感觉自己已经“脏”了,不值钱了,再也没办法帮父母拿到几十万的彩礼。
我不敢把这?件
事?告诉父母,我怕他们会因为损失了彩礼钱打死我。
我更?不敢告诉老师,在学校里女生?和男生?靠得近一些老师就会呵斥我们“不自爱”,更?何况我成绩一点都不好?,告诉老师我怕更?加挨骂。
后来,那两个男的隔三差五就到学校门口堵我,要带我去“玩游戏”。
他们威胁我不准告诉父母,不准告诉老师,不然就把我跟他们“玩游戏”的照片贴满整座县城的每一个角落,让全?县的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
我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地跟他们去到那些废弃的厂房里、偏僻的小树林里,泪流满面地跟他们“做游戏”。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身心俱疲、精神恍惚,痛苦极了。我不止一次想到了自杀。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在网络上看到了一句话:生?活就像强J,如果无法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吧。
这?个句子本来是用来表达对生?活不满的人的无奈之情,但在我看来,那却成为了我的一线生?机。
——如果把这?些侵犯当成是享受的事?情,快乐的事?情,那么,我的痛苦就会减少吧?
——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再痛苦了。
这?样想着的我,渐渐给自己洗脑,洗脑那是快乐的事?情。侵犯也是“性”行为,只要把“性”看做是快乐与享受,我就不会再痛苦了。
于是,后来的某一次,我对那两个侵犯我的人说出?了那句话:“我不想要钱了,你们不用再给我钱。”
他们很惊讶,马上凶了起来:“什么意思?你不要钱,你想报警抓我们是吧?你敢报警你就完了,你的doi照片马上就会满天飞!”
“不是这?个意思。”我咬着牙,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潇洒:
“我只是觉得做这?种事?情我也挺舒服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也爽到了,所?以钱我就不要了,就当是我们互相满足。”
“妈的,吓我们一跳——可以啊小雪,原来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被强了还觉得爽,太骚了!”
“哈哈哈,我们就喜欢骚的。还等什么,快来给哥哥们脱衣服!”
我顺从地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去,一步一步抛弃了我的羞耻之心与尊严。
果然,随着我给自己洗脑越来越成功,我不再感受到被侵犯的痛苦。
我不但能坦然面对接下来长达5年?直到我高?中毕业离开?本地才结束的侵犯,还真?的在长期自我洗脑中使得自己爱上了“性”,并且逐渐成瘾。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专院校,那里成了我的天堂。
不同于家?乡的那两个猥琐社会青年?,学校里同龄的男生?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