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着那一个个豁口,他心里一阵阵发紧。
“四姨太这是...”张子恒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但是他没说完就闭上了嘴,丞相公子的家事,哪里轮得到他个寄养孤儿说话。
“失心疯,有一段时间了。”张言倒是没什么顾忌,直接说了出来。
张子恒睁大了眼睛,手里的作也停了下来。
张言看着一脸惊讶的张子恒,心中发笑,“你认为一个久居深院,又没了姿色的女人,会是怎么个下场?”
张子恒眉头紧蹙,“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告诉我,我也没想到你是这样想你母亲的。”
张言自己缠起纱布,“若你有这样的母亲,你会如何?”
张子恒闻言一愣,然后说道:“我是孤儿,从来没想过这些。”
张言停下来,抬
头看了看张子恒,“那不是挺好,无忧无虑。”
张子恒摇摇头,“就算四姨太失心疯了,你也不该如此说她,更不该让她如此对你。”
张言笑出了声,这个张子恒说起话来大道理一推,但是又自相矛盾。
张子恒看着笑着的张言,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张言止了笑声,说道:“你这人真有趣,以后就跟着我吧,至少二公子再不会为难你了。”
那一晚张言就睡在破柴火房的地上,天还不亮,张言就起身走了,第二天,张子恒就成了张言的跟班了。
“子恒,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张子恒正在后院劈柴,转身看到刚走进来还穿着披风的张言,手里的正举着一个小巧的风铃。
张言举着风铃,走到张子恒身边,开心的问道:“特意买给你的,喜欢吗?”
张子恒看着在眼前一晃一晃地精致小巧的风铃,还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他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连忙说道:“喜欢,谢谢你张言。”
自从那夜柴房后,张子恒就觉得这个张言其实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因为他之前经常看到张言与张文一同,所以他不太喜欢张言,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这时张言的小斯快步走到张言身边,对着张言的耳朵就耳语了起来。
“啪!”张言手中的风铃掉到了地上,裂了开来。
张子恒看着一脸颜色不明的张言,问道:“怎么了?”
张言沉着脸,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言说完转身就走了,也不等张子恒再出声问。
第二天,一直跟在张言身边的那个小斯,失足落水死了,张子恒看着那泡的发胀的尸.体,他突然很担心张言,但是当他去找张言的时候,张言却让新的小斯传话出来,说不见他。
又过了没几天,张子恒就听闻四房姨太太刘氏,失心疯上吊自杀了,他一知道这个消息,心下更惊了,他连忙跑到张言住的地方,却发现屋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张家的二公子张文身染花柳,久治不愈,不久病逝。但是这件事成了金陵城的笑话,丞相府一段时间沦为了全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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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家宴那天,张言正与众人在
白家门口看着那舞龙狮子队的表演,突然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处,他抬眼看去,发现是张子恒。
“张言我...”张子恒犹豫地说出口。
张言弯弯眼睛,欢快地说道:“子恒,好久不见了。”
张言身边的张氏子弟开始起哄了,张言摆摆手,便和张子恒道别了。
张子恒一脸秃废的回到了白家大院,他这次听府里的人说,张言会来参加这白家家宴,他便偷偷跑了出来,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