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席上甚是热闹,宫人们前前后后,忙东忙西,却有条不紊。
白空凌正穿梭在众人之中,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今日早晨,远修道人推开了白空凌的房门,看到已经起身的白空凌,笑着说道:“问念你起来了。”
白空凌笑着转身冲着远修道人挥了挥自己的手臂,说道:“师父,你来啦,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远修道人看着白空凌点点头道:“嗯,看起来确实好很多了,但是那药还要再吃几天,不能怠慢,要不会落病根。”
白空凌哭丧着脸,看着远修道人说道:“还要喝药啊,师父,我能不喝那药了吗?问念心里苦!”
“不行!”远修道人一口否决。
白空凌是真不想喝那药了,也不知道是哪几味草药,苦的要人命。
“你既然好的差不多了,那今日就随我去宴会吧,多走走,对你身体是有益处的。”远修道人笑着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白空凌说道。
白空凌一听到他可以去宴会了,金眸中又是精光一闪。
自从白空凌醒来,因为身体原因,他是天天清茶淡饭,连个荤腥都没有,还要喝那苦的要命的药,他早就受够了!
对于嗜酒如命的白空凌来说,没酒喝的这些时日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这不,总算是到了宴会上了,白空凌打算今天喝个够,不醉不休!
白空凌听问念说,现在中原砥柱中流的天氏以四大姓氏为主:张、苏、孟、白。
这昭颌帝就是张氏的直系,名为张凌。
“好啊!这写的真是好!”人群中爆出一道叫好声。
“确实好!认那魔头看到也要再吓死一次!”人群中有不少附和之音。
白空凌听到声音便好奇地凑了过去。
原来是一堆天氏的文酸书生正在此处玩弄笔墨呢。
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首诗,这诗看起来并不出彩,但是这诗的每句开头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却是‘凌魔不得好死。’
众人都围着桌子高声讨论着。
“若不是当年我们天氏齐名要惩了这个魔头,还不知道他要祸害这世间几载!”
“哼!区区一
介平民,不过是白家家仆之子,有点仙骨底子罢了,真以为上的了那无妄海修行,就能修成正果了?哈哈!真是不自量力!”
“对啊!还不感恩戴德,好好的为我们天氏效力,还妄自揣测修魔之法,活该自食恶果!”
“对对对!”“是啊是啊!”又是一片附和之音。
白空凌听着众人都在唾骂自己,撇撇嘴,转身便离开了人群。他看到不远处的远修在与旁人说话,问贤站在远修身侧。白空凌这时也不便过去。
白空凌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坛酒,转身便走出了殿门。
殿外依旧大雪纷飞,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宫楼上的红瓦被雪厚厚的盖住了,路上只有匆匆行走的几个宫人。
“这皇宫中御酒味道一般,比不上我自己酿的酒好喝...”白空凌喝了一口酒,自语着,踏着白雪就向外走去。
不知走了有多久,白空凌的步子开始慢了下来。
“一群蠢货!小爷我当年不过就是操作不当,引爆了几瓶秘药罢了。还什么不得好死,真是岂有此理....嗝...”
“话说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那人,这秘药的威力如何,就...就...嗝...”
白空凌突然停下脚步,一把将空酒坛扔到墙边,单手扶墙,使劲摇了摇头。
“这酒...也不辣,我怎么就有点晕了?看来还是这身体太弱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