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过数次的逆转好戏。
大明病入膏肓了,呵呵,他不是来了吗,也许大明依旧陆沉,但这一次绝对会惊天动地涕鬼神。
李诺从来不轻视自己。
这次他依旧会带来剧烈的变化,李诺充满自信。
朱慈烺来到了乾清宫暖阁外,门外的太监和护卫立即跪拜太子爷。
“起来吧,”
朱慈烺看了眼暖阁,问向一个中年太监,
“父皇可在,”
中年太监急忙施礼,
“太子爷,陛下正在批阅奏折,”
“通禀一下,就说本宫求见父皇,”
中年太监立即入内。
没一会儿,只见另一个中年太监匆匆出来,正是崇祯身边的太监王承恩。
“怎劳王公公出迎,”
朱慈烺笑道。
王承恩急忙施礼,
“太子折煞奴婢啊,”
“今日父皇怎样,”
“自从三日前接到松锦之战的败绩,皇上心情很不好啊,”
王承恩一脸忧郁。
朱慈烺看了看这个中年太监,如果是其他的太监的话,他有可能认为对方有演戏的成份,但是这位日后随着崇祯殉葬的太监经受了考验,可谓忠义无双,如今的一脸愁容必然是真心忧虑。
旋即,王承恩急忙看向朱慈烺,再次施礼道,
“太子此番入内,言辞千万不可太过激烈,皇上的身体吃不住,今日的早饭都没吃,”
“王公公放心就是了,”
朱慈烺人畜无害的笑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既然是当今万岁,而一切的决断都是崇祯作出的,那么一切后果只能承担,他倒是想舒缓一下,问题是内忧外患的大明它等不起啊。
朱慈烺步入暖阁,只见龙案后崇祯正在手拿着一本奏折相看,两者距离颇远,一看也是一个用坏了眼睛的。
由于是在后宫,崇祯一身便装,杏黄色的方巾束发,斜靠着龙椅上。
朱慈烺进入后,崇祯一动没动,继续看着奏折。
朱慈烺站在下首静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崇祯头没抬道,
“怎么,皇儿今天来可是向朕示威来的,松锦之战如同你三番四次说的我大明败了,”
“儿臣不敢,儿臣这几日夜不能寐,多次拜祭为大明牺牲的大好儿郎,”
朱慈烺躬身道。
崇祯终于抬头,眼睛却是凌厉的看向了伴随朱慈烺身边的一个太监,这个三十来岁的太监急忙四肢伏地跪倒。
“李德荣,你说,”
崇祯冷声道。
“此事千真万确,太子确是天天摆案拜祭,有太子宫中诸人作证,”
李德荣急忙回道。
崇祯哼了一声,横了朱慈烺一眼,
‘算你过关,’
朱慈烺笑嘻嘻的,心里却是看着崇祯有些斑白的鬓角,布满血丝的双眼,略略苍老的面容苦笑。
他这位便宜老爹只有三十一岁啊,却是有着四十多岁的面孔,过于勤政的后果,也是压力太大,内忧外患不绝,可能这三天来没一晚安眠吧。
只是这位爷属于是越忙越乱,也许作为一个守成之君尚可,问题是现在是乱世之中,非是枭雄之选啊。
“说吧,这次又有何建言,”
崇祯放下了奏折,靠在椅子上,眼睛端详着朱慈烺。
虽然十天前,朱慈烺言称九边精锐当稳守为上,不可轻易冒进,尤其是后路,建奴的铁骑机动力太强,转瞬而至,大明军的粮道就是十三万明军的最大弱点,一旦粮道被截断,九边精锐有丧尽之危。
辽东的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