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每个孩子刚出生那几天,都是皱巴巴丑兮兮的,但慕容烬为了让阿照高兴,还是附和着,笑着点头道:“是是是,儿子随我,长得丑了,我的错。”
然而,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当了母亲的,自己说可以,但却听不得任何人说自己孩子不好的话。
哪怕是孩子的爹说也不行!
所以听到他附和着自己说儿子丑,阿照立马不乐意道:“胡说,他哪里丑了,我儿子才不丑呢,是你丑,就你一个人丑。”
“对对对,我丑,我一个人丑,儿子随她娘亲,可漂亮了。”慕容烬满脸无奈,嘴角的笑容却是片刻都不曾落下。
这样不讲理的阿照,哪怕脸色苍白,竟也娇俏得恍若当年。
阁楼里,慕容烬守着妻儿,静静地听着她轻柔的语调,如耳语悄话般。周围洋溢着安静与温馨,似乎此前的一切纷扰,在此刻,都与他们无关。
他没有提自己的伤严不严重,她也没有说自己的蛊毒还有没有救。
他们只温柔地相望着彼此,也满目慈爱地看着他们的孩子,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似乎只要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活几日皆是人间天堂。
阁楼外,伴着夕阳渐渐西沉,橘红色的光映红了一切,洒落在玉兰居光滑的檐梁上,变幻着晚霞的流光异彩。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众人都累得够呛,待天一黑,用了晚膳后,便各自都去休息了。
一夜好眠,直到翌日一早。
昨日在寒山寺与阿照他们错开的云潇潇,一大早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慌里慌张地在玉兰居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楚千幻后,才意识到她失踪了。
昨日因阿照的事,玉兰居上下动忙成一团,是也都没留意到他们仨没在。
此刻见她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慕容烬怕吵醒阁楼上的阿照,直接将她喊到大堂侧厅里询问。
一番询问下来,才得知楚千幻不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千幻不见了,我要怎么给七王爷和太后交代啊!”云潇潇急得坐立难安,都快哭了。
昨天她带着漠北宿去寒山寺时,想快些赶到,就走了小道,哪成想那条小道上不去,只能返回大道。
这么来回一耽搁,等他们到寒山寺时,正好与阿照他们错过,而寺中除了一群和尚,就是一片狼藉。
眼看莫北宿毒发作了,没办法,只能求方丈大师想法给他解毒。
经过一夜提心吊胆的守候,待莫北宿情况一稳定,她担心千幻和裴银两个,就急匆匆从寒山寺下来。本以为千幻已经回到玉兰居了,没想到回来一问之下,她已经一夜未归。
她一个女子家家的,在这异国他乡的,多危险啊!
光是想想,都担心死个人了。
看着她走来走去的,慕容烬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行了,别走了,晃得人头疼。”
慕容烬扫了她一眼,看向侧厅里的其他人,冷声道:“此事先别让阿照知道,望月,我北燕的人不方便在你们盛凉行动,你速去霄王府借点人去找,以霄王府名义通知从洛阳到边境的各个关卡,让其严查。”
望月点头,立即去办。
云潇潇见状,急忙道:“陛下,那我,我也去。”
“去什么去!还有别的事要你去做。你现在马上回寒山寺,若漠北宿醒了,你二人速回北燕通知七王爷和莫北将军,让他们立即调兵至盛凉境外,随时候朕之令。”
慕容烬让调兵的话,正好被一道进来的樊惊鸿和裴元华听到,二人眉头微皱眉,目光不善地移向了他。
裴元华虽也有些想法,但却没说什么,一起的樊惊鸿却是厉声道:“一个天